其他同学都已经睡了,谭兵还在等他。
"那么重色轻友,你还舍得上来呀?"谭兵打趣他。
"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宿管老师不允许男女睡在一起啊?"若雷从来不知道掩盖自己的无耻。
两个男生挤在一张床上,若雷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倒也睡得很安稳。
只是凌晨三点钟,他悄悄地溜到了一楼,轻轻地去敲门,文婷还真把门给他打开了。两个人悄悄地抱在一起,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干,竟这样抱着睡得着了。
不知不觉地天已大亮,若雷翻身压在她身上,凑在她脸亲了又亲。
"给我说说,那个人是谁?"他始终不明白到底是谁插在了他俩之间。
"你不要急嘛,等会儿我告诉你。"文婷讨饶地说。
"不嘛,我现在就想知道!"他用力地在她身上往下压了压,他就不相信他这一百多斤的身体压不服你?
"不,我现在大脑里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文继续讨饶道。
若雷一下子下了床,把她拉过来横着仰面躺在床上,他站直身体猛扑上去——我不相信我身体的重量加上这猛扑的劲道不把你压得眼泪直流才怪?
"说不说?"他把自己的身体悬空全力压在她身上并使劲地揉动了几下。
"不说"文婷倔强地笑。
这力度还不够大?他真怀疑是自己太轻还是自己用力太小了?
他复又站了起来,慢慢地退到墙根,飞跑上去扑在了文婷身上。
"说不说?"
女人的身体真是奇怪,平时提个几十斤的东西,就喊累的不得了。
可是,若雷这百十斤的身体,加上他飞跑过来扑上去的力度,这少说也有三百斤的重力,全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她不但没有哭喊着求饶,只见她的身体在若雷的身下闪了闪,复又弹簧似的弹挺了起来。
若雷压在她身上,她却似没事一般,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狡黠地微笑着说,"不说。"
"不说是吧?"他就不相信自己就压不服她。他复又站了起来,退到了墙根,以更快的度冲上去以更加的力气重重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说不说?"
文婷的身体依旧只是在他身下闪了闪,她依旧倔强地微笑着说,"不说!"
真是奇怪?我就不信了?他再次站起来退到墙角,以他最快的冲刺度冲上去,用尽他最大的力度扑了上去压在文婷身上。
他还没有喊出话,门却打开了,谭兵进来了,看到若雷正压在文婷身上。害得他羞涩地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若雷一边疑惑他刚才进来之后是把门关上了的,谭兵是怎么进来的。一边赶紧从文婷身上下来,把门打开,把谭兵叫了进来。
若雷正尴尬地坐在一边,文婷却早已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
"你也是文昌人吧?"文婷抬头问谭兵。
"就是"谭兵惊奇地回答道。
于是,两个和同一小镇都有关联的人,迅地熟络了起来。
三个人一起去食堂吃了早饭,每人二两稀饭,两个包子一个鸡蛋。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人,也不奢侈。
若雷知道轮船是下午六点才开,早饭后,谭兵上课去了,若雷又带着文婷回到了人公寓,两个人又歪腻在一起了。
在若雷的一再追问下,文婷才不情愿地说出那个让她欲罢而不能的人,"是余伙。"
"余伙呀?"若雷突然想起来了,那次他去双田中学找同学杨磊的时候遇到过。
原来是那个帅气而有才气的有为青年,难怪这几年文婷对自己总是欲迎还拒,原来是他搅乱了文婷的心。
大家说开了,若雷也释然了,重要的是文婷现在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