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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永乐入梦我教我自己当皇帝 > 第4章 忍辱装怂风波起黑衣僧影露峥嵘(第2页)

第4章 忍辱装怂风波起黑衣僧影露峥嵘(第2页)

【‘滚!’】意识B在心底狂吼,【‘本王受够了!这装孙子的日子,本王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巨大的压力、持续的伪装、心腹将领(卢振)失望的眼神…如同重重枷锁,让他濒临崩溃!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比之前的头痛更加凶猛!眼前瞬间黑,天旋地转!他踉跄几步,重重地扶住桌案才没有摔倒。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糟了…’意识a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怒火攻心,加上这几日心力交瘁…小子,稳住!别真把自己气倒了!’

然而,眩晕感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青年朱棣(意识B)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抽离身体,视野边缘开始出现诡异的黑斑和闪烁的光点。他强撑着想要站直,却双腿一软,眼前彻底一黑!

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他似乎听到意识a出一声极其微弱、带着某种异样情绪的叹息:

‘…这感觉…怎么有点熟悉…莫非…是时候…开始预习…装…病了?’

**(转:王妃暗访,道衍惊言)**

城外二十里,庆寿寺。

古刹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冬日的肃杀为其更添几分清冷寂寥。香火并不鼎盛,只有零星几个虔诚的老妪在佛前跪拜。后山一处僻静的禅院,几竿修竹在寒风中摇曳,出沙沙的轻响。

禅房内,一灯如豆。一个身着黑色僧袍、身形清瘦、面容古拙的和尚,正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他眉毛稀疏,颧骨微高,一双细长的眼睛即使闭着,也仿佛透着洞察世事的锐利。正是道衍和尚,姚广孝。

徐仪华在徐影的陪同下,以“为王府祈福”的名义,低调地来到了庆寿寺。她并未直接去寻道衍,而是先在佛前上了香,捐了香油钱,与知客僧寒暄了几句,才似不经意地问道:“听闻寺中来了一位精通佛法的高僧,法号道衍?不知可否请大师开示一二,为信女解惑?”

知客僧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和尚,闻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道衍法师确实挂单在本寺。只是法师素喜清静,常在禅房打坐参禅,或外出云游,行踪不定。女施主若要见,贫僧可代为通传,但法师见与不见…”

“无妨,请师父代为通传一声便是。信女在此静候。”徐仪华温婉一笑,气质端庄,令人心生好感。

知客僧应声而去。徐仪华站在殿外廊下,看似欣赏着院中一株老梅,实则心神紧绷。徐影如同影子般侍立在她身后半步,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时间一点点过去。寒风卷着雪沫,吹拂着徐仪华的裙裾。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拒绝相见时,知客僧匆匆返回,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女施主,道衍法师有请。请随贫僧来。”

徐仪华心中微动,面上不动声色:“有劳师父。”

穿过几重寂静的院落,来到后山那处僻静的禅院。知客僧在禅房外止步:“法师就在里面,女施主请自便。”说罢便转身离去。

徐仪华示意徐影在院中等候,自己整了整衣襟,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禅房门扉。

禅房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一蒲团。道衍和尚依旧盘膝坐在蒲团上,背对着门口,面向墙壁上悬挂的一幅笔法狂放、意境空蒙的《寒山独钓图》。他并未回头,仿佛对来客毫不在意。

“信女徐氏,拜见道衍法师。”徐仪华盈盈一礼,声音清越。

道衍依旧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平和无波、却又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声音缓缓说道:“檀越身具凤仪,贵气天成,隐有将星拱卫之势。此等命格,何须为一寻常王府女眷之琐事,来寻贫僧这山野之人解惑?”

徐仪华心中剧震!她刻意收敛了王妃仪态,穿着也尽量朴素,这和尚仅凭背影和声音,竟一眼点破她身份不凡,甚至隐隐指向王府?!

她强压心中惊骇,声音依旧平稳:“法师慧眼。信女确非寻常妇人,乃燕王府内眷。近日府中…似有不宁,王爷亦心神恍惚,夜不能寐。信女忧心如焚,听闻法师精通玄理,佛法高深,特来恳请法师指点迷津,或求一道安神符箓,以慰王爷心神。”她巧妙地避开了“邪祟”之类的敏感词,只提心神不宁,并顺势试探符箓之事。

“心神不宁?”道衍终于缓缓转过身。当他那双细长、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睁开,看向徐仪华时,她感觉自己的心神仿佛被瞬间洞穿!那眼神中没有丝毫出家人的慈悲平和,反而充满了洞察世事的深邃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对命运轨迹的探求欲!

“龙潜于渊,其志在天。风云激荡,岂能安眠?”道衍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徐仪华的心上!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徐仪华,仿佛要看透她灵魂深处隐藏的忧虑,“王妃所忧,岂是区区符箓可解?王爷之‘病’,非药石可医,非符咒可驱!此乃天命劫数,亦是…浴火重生之机!”

“龙潜于渊…浴火重生?!”徐仪华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失声低呼!这和尚…他竟敢如此直白地暗示王爷有帝王之志?!这简直是诛心之言!她瞬间警惕到了极点,手已下意识地按在了袖中藏着的短匕之上!此人…究竟是神机妙算的奇人?还是包藏祸心的妖僧?!

“王妃不必惊慌。”道衍似乎看穿了她的戒备,嘴角竟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那笑意在他古拙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天命所归,自有其道。贫僧观北平王气升腾,隐有冲霄之势,此乃天象,非人力可阻,亦非妖邪可侵。王爷心神激荡,非为外邪,实为…感应天命,龙魂初醒之兆!”

龙魂初醒?!徐仪华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这和尚的话,为何…为何隐隐与她那夜感受到的、王爷体内那诡异的“灵魂震颤”相呼应?!难道…王爷的异常,并非邪祟附体,而是这和尚口中的…天命感应?!

巨大的谜团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这个道衍,他到底知道多少?!

**(合:风雪欲来,双魂异动)**

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灯芯出轻微的噼啪声,映照着道衍那张高深莫测的脸和徐仪华惊疑不定的神情。

“法师此言…太过惊世骇俗。”徐仪华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王爷乃陛下亲子,忠君爱国,戍守北疆,何来‘天命’之说?此等妄言,法师慎之!”

道衍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出一声低沉的笑,笑声中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沧桑和悲悯:“王妃何必自欺?雷霆雨露,岂独降于燕藩?周王何辜?湘王何罪?削藩之刀既已出鞘,不饮血,岂能回?王爷身处漩涡中心,如履薄冰,王妃难道真以为,谨小慎微,便能独善其身?”

他每说一句,徐仪华的心就沉下一分!周王被召!湘王处境堪忧!这些消息,这深居古刹的和尚竟也了如指掌?!而且,他竟将削藩的危机,看得如此透彻!直指核心!

“天命所归,非指僭越,乃应劫而生!”道衍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潜龙在渊,非其愿也。然风云际会,时势所迫!当蛰伏时,需忍常人所不能忍!当奋起时,需行常人所不敢行!此中凶险,步步杀机,然…亦是唯一生路!王妃所求安神之道,不在符箓,而在…”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顺势而为,静待其时!”

顺势而为,静待其时!这八个字,如同惊雷,在徐仪华脑中炸响!这与那夜王爷情急之下吼出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待天时”,何其相似?!难道…王爷的异常,真的与这“天命”、“劫数”有关?这和尚…是在暗示她,不要干涉,甚至…要支持王爷走上那条充满荆棘的“生路”?!

巨大的信息量和颠覆性的认知,让徐仪华心乱如麻。她看着道衍那双仿佛能吞噬人心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此人太深,太危险!他的话,似真似幻,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又似暗夜中的指路明灯!

“法师…究竟是何方神圣?”徐仪华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贫僧道衍,不过一云游野僧,偶窥天机,不忍真龙困顿,明珠蒙尘罢了。”道衍重新闭上了眼睛,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言尽于此。王妃是聪慧人,当知何去何从。请回吧。若有机缘,贫僧自会与王爷相见。”他下了逐客令。

徐仪华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更多,深深看了道衍一眼,将他的面容、话语、尤其是那“顺势而为,静待其时”八个字,牢牢记在心底。她微微颔:“谢法师指点。告辞。”

带着满心的震撼和未解的谜团,徐仪华退出了禅房。寒风卷着骤然变大的雪片,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噤。天空,不知何时已阴沉如墨,铅云低垂,一场暴风雪似乎正在酝酿。

徐影立刻上前,为她披上厚厚的狐裘披风,低声道:“王妃,如何?”

徐仪华摇摇头,脸色凝重:“此人…深不可测。立刻回府!”她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不仅仅是因为道衍惊世骇俗的言论,更因为…天色异变,让她莫名地担心起府中的王爷。

当徐仪华的车驾匆匆赶回燕王府时,天色已近黄昏,风雪愈猛烈。鹅毛般的雪片被狂风卷着,出凄厉的呼啸,天地间一片苍茫。

她刚踏入王府正门,就见王彦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王妃!您可回来了!王爷…王爷他…”

徐仪华的心猛地一沉:“王爷怎么了?!”

“王爷他…午后在书房批阅奏报,突然晕厥过去了!陈太医正在诊治,可…可王爷到现在还没醒!而且…而且浑身滚烫,呓语不断!”王彦的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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