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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龙驭归途惊梦起燕王脑内响惊雷(第2页)

寝殿内依旧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呵…’意识a(永乐帝)在心底苦笑一声,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反应还是这么大,一点就炸,跟头倔驴似的。看来年轻时的朕…脾气是真够臭的。’他决定暂时保持沉默。暴露身份?后果不堪设想!被当成妖孽附体都是轻的。

【“装神弄鬼!”】意识B(青年朱棣)紧绷着身体,仔细倾听着周围的每一丝动静,连梁上的灰尘似乎都被他凌厉的目光锁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方士在王府作祟?还是应天派来的魑魅魍魉,想用这等下作手段乱本王心神?”】他疑心极重,瞬间将矛头指向了潜在的敌人。

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为镇守北疆的藩王,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主儿,鬼神之说虽敬,但绝不惧。他更相信这是人为的阴谋!【“哼,不管你是谁,敢在本王头上动土,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他对着空气,出了冰冷的宣言。

意识a(永乐帝)听得一阵无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啧,小子,你咒的可是你自己啊…’他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决定继续装死。现在还不是交流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自己戒备心太强,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爆。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彦小心翼翼的通禀声:“王爷,陈太医到了。”

【“进来!”】意识B(青年朱棣)收敛了外放的杀气,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坐回榻上,努力维持着藩王的威仪,只是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一个须皆白、背着药箱的老太医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正是燕王府供奉的陈太医。他跪下行礼,动作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

“免礼,给本王看看,方才批阅文书,突然有些眩晕。”青年朱棣(意识B)伸出手腕,声音尽量平稳,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视着太医和他身后的王彦等人,似乎在判断他们是否与刚才的“怪事”有关。

陈太医连忙上前,搭上脉搏,凝神细诊。寝殿内再次陷入安静,只有陈太医偶尔调整手指位置时出的细微摩擦声。

意识a(永乐帝)也屏息凝神(虽然他现在不需要呼吸)。他很好奇,太医能诊出什么?两个灵魂挤在一个身体里?这脉象怕不是要乱成一锅粥?

陈太医诊了左手诊右手,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过了许久,才收回手,恭敬地回禀道:“启禀王爷,王爷脉象虽略显弦急,但沉取有力,根基深厚。此象…应是忧思过度,心火略旺,加之近日操劳军务,未曾安歇,以致气血一时上涌,清窍受蒙。只需静心调养数日,辅以清心宁神之剂,便可无恙。”

【“忧思过度?心火旺?”】意识B(青年朱棣)眉头紧锁,对这个诊断显然不太满意。他堂堂燕王,北御蒙元,何曾因为忧思就晕倒过?这简直像在说他是个多愁善感的妇人!【“本王吃得下睡得着,何来忧思?”】

意识a(永乐帝)却在心底默默点头:‘这老太医倒是有两下子。忧思过度?没错,担心应天的削藩风声,担心父皇的态度,担心自己这位置坐得稳不稳…心火旺?更没错,被应天那些酸儒的流言气得肝疼,可不就是火大么?至于晕倒…’他顿了顿,带着一丝无奈,‘大概是被我这个不之客给吓的?’

【“王爷,”】陈太医似乎习惯了这位王爷的脾气,不卑不亢地补充道,【“恕老朽直言,王爷勇武刚毅,天下皆知。然‘思伤脾,怒伤肝’。王爷身系北疆安危,万民福祉,更需保重贵体。些许郁结之气,积于胸臆,亦能伤人。王爷近日是否常感烦闷焦躁,夜寐不安?】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杯盏。

青年朱棣(意识B)沉默了。烦闷焦躁?夜寐不安?太医的话像针一样刺中了他心底的隐秘。应天那边关于他“拥兵自重”、“骄横跋扈”的奏章,像阴云一样笼罩着他。父皇朱元璋日渐衰老,性情越难以捉摸,对藩王的态度也暧昧不明。太子大哥朱标的英年早逝,更是让朝局充满了变数…这些,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只是他向来骄傲,从不轻易示弱。

【“…嗯。”】他最终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算是默认。

“王爷明鉴。”陈太医松了口气,【“老朽开一剂疏肝理气、宁心安神的方子,王爷按时服用,务必放宽心怀,多加休息。切记,心平则气和,气和则百病不侵。”】

“知道了,下去开方吧。”青年朱棣(意识B)挥挥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太医的诊断合情合理,但他总觉得,刚才脑子里那个声音…绝不是简单的“忧思过度”能解释的!

陈太医和王彦等人再次行礼告退。

寝殿内又只剩下他一人。不,是“两人”。

**(合:风暴将至,暗藏玄机)**

烛火将青年朱棣(意识B)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墙壁上,随着火焰的跳动而摇曳不定。他独自坐在榻边,刚才的怒火和惊疑被一种更深的困惑和烦躁取代。太医的话让他不得不正视内心的压力,但那个诡异的声音…像一根刺,扎在他脑子里。

【“忧思过度…心火旺…”】他低声重复着太医的诊断,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难道真是本王疑神疑鬼了?”】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个声音甩出去。也许…真的是太累了?被那些该死的流言气昏了头?出现了幻听?

‘小子,别自欺欺人了。’意是a(永乐帝)忍不住在心底叹息。看着年轻自己这副强自镇定的模样,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同样被巨大压力和未知恐惧包围的燕王。‘应天那边的刀子,已经快架到脖子上了…你还在纠结一个生意?’

就在这时,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温婉的身影伴着淡淡的馨香走了进来。来人一身素雅的宫装,髻简单挽起,只簪了一支白玉簪,眉目如画,气质娴静端庄,正是燕王正妃徐仪华。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步履轻盈。

“王爷。”徐仪华的声音如同清泉,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听说您方才不适,妾身熬了点安神的银耳莲子羹,您趁热用些吧?”她走到榻前,将汤碗放在小几上,目光温柔地落在丈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看到妻子,青年朱棣(意识B)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丝。徐仪华不仅是他的结妻子,更是他精神上最重要的支柱和智囊。她的父亲是开国第一功臣徐达,她本人也深谙韬略,见识不凡。

“有劳王妃了。他接过汤碗,语气缓和了许多。温热的瓷碗熨贴着手心,也稍稍驱散了他心头的寒意。

徐仪华顺势在榻边坐下,拿起丝帕,极其自然地为他擦拭额角并不存在的虚汗。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她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丈夫的眉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王爷,”她轻声开口,声音压得很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方才妾身在外头,听太医说是忧思所致…妾身斗胆,可是为了…应天那边?”她没有明说,但意思不言而喻。

青年朱棣(意识B)端着汤碗的手微微一顿。面对妻子,他无需像面对臣属那样时刻戴着面具。他沉默了片刻,才闷声道:【“嗯。树欲静而风不止。允炆那孩子…身边聚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整日里聒噪‘削藩’,矛头…怕是指向北平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意和不甘。

徐仪华握住他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化开他的郁结。“父皇尚在,天威难测。王爷切莫太过焦虑,徒伤己身。您是父皇亲封的塞王,镇守北疆,劳苦功高,朝野皆知。只要您持身以正,谨守臣节,父皇定会明察。”她的话语既是在安慰,也是在提醒。

【“持身以正?谨守臣节?”】青年朱棣(意识B)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嘲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王叔(朱橚)何错之有?不也被申饬得闭门思过?还有湘王叔(朱柏)…他们下一步想动谁?”】他越说越激动,胸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猛地将汤碗顿在几上,汤汁溅出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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