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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3页)

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可她却像是完全不在意疼痛,反而因为这种轻微的刺激而更加兴奋。

“啊……阿黄……娘子……娘子要到了……啊……啊……”姜洛璃的声音突然拔高,显然被阿黄送上了巅峰。

姜洛璃因高潮不断收缩的小穴,也让阿黄达到了临界点,它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随即停下了动作。

蝴蝶结死死卡住了姜洛璃的小穴,她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嘴里却依旧发出轻微的呻吟,像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心满意足的阿黄慢悠悠地转过狗身,和姜洛璃背对着连在了一处。

它龇着牙,冲着李溥憨憨地笑,露出一副讨好又下贱的模样,先前那副威猛凶悍的气势,早已不见了踪影。

李溥简直气得肝疼,暗暗咬牙,自己方才竟然真被这畜生唬住了!

想起它先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再看看如今摇尾巴、装憨笑的贱样子,李溥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顺不下去。

一炷香后,空气中的燥热稍稍平息

角落里,阿黄悠哉悠哉地蹲坐着,伸出粗糙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发出低低的哼唧声,像是还在回味先前的疯狂。

姜洛璃斜靠在美人榻上,浑身赤裸,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白嫩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混合着一一人一狗的精液与她的淫水,黏腻地滴落在榻边的锦缎上,泛起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被李溥搂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脸颊上染着未褪的潮红,媚眼如丝,似嗔似怨地瞥了他一眼。

李溥低头看着她,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声音低哑地问道:“璃儿,你方才为何说顾恒是薄情寡义之人?”

姜洛璃闻言却不答话,低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小手不老实地滑下,顺着李溥的腹部一路摸索,纤细的手指最终停在他胯间,轻轻握住那软塌塌的小鸡巴,像是逗弄般地拉起,又放开,眼看着它耷拉下去,再拉起,又耷拉下去。

她手指灵活,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小环,上下套弄了几下,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低声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见那里毫无起色,她索性低下头,张开湿润的红唇含了上去,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发出轻微的啧啧声,试图唤醒它的活力。

片刻后,那物总算有了些许反应,但依旧只是半软状态,显然无法再战。

她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李溥,眼神幽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娇滴滴地埋怨道:“爹爹……你不行了……快磕药吧……女儿都说了不嫌弃你……”

李溥闻言古怪的看着她:“你还不满足吗?”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手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臀肉,力道不重,却引得她娇哼一声。

姜洛璃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嘟囔道:“对呀……不满足……我去找阿黄了……本来都打算第二轮了,你非要把我拉过来……”她说着,作势要从他怀里挣脱。

李溥连忙抓紧她,硬着头皮道:“待会儿为夫磕!你先别闹,告诉为夫,那顾恒到底怎么回事?”

姜洛璃闻言翻了个白眼:“哪家伙来绥宁,根本不是为了给那所谓的恩师报仇。”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李溥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追问道:“嗯?此话怎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手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牢了些,“顾贤侄种种迹象来看,分明是一心报国,怎么会……”

姜洛璃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前,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讥讽:“他是来投靠犬戎的。”

她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掩饰得很好,但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总会露出破绽……。。好啦……女儿告诉你了……爹爹快去磕药吧……”

李溥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那顾恒若真有此意,你为何还要他为我做事?”

姜洛璃挑了挑眉,语气越发轻慢:“因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她说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像是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什么。

李溥眉头紧锁,沉声问道:“这总该有个理由吧?”

姜洛璃抬起头,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理由就是,你若安好,我必毁之。简单点说,就是爱而不得,因而生恨。”

看李溥仍是不解,她接着道“他喜欢的女子嫁给了大理寺少卿之子,他若想报复,走科举之路得等到猴年马月?还得一帆风顺,即便成功,那被报复之人也已潇洒十数年。所以,最快速的途径,就是带着犬戎马踏中原。”

李溥愣住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世上还有这种人?怎么可能……”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被这番话彻底颠覆了认知。

姜洛璃一脸淡然,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世间疾苦,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可能?女儿把玉牌给他,不过一天,他就设计杀了徐惟敬。再多智也不能如此迅速吧?定是早就筹谋过了,他想取徐惟敬而代之。不然,一个区区幕僚投靠过去,能受到什么重视?”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一片酸楚,她就奇怪,死了个犬戎使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为何反噬如此之大?

原来问题出在顾恒身上。

那一刀不仅断了他的投靠之路,也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

她自嘲地想,自己这是为衡国挡灾了啊,如此大的贡献,却无处诉说,简直欲哭无泪。

她定了定神,继续道:“如今他杀了犬戎使者,自然是投靠不了了。”

李溥回过神来:“那他岂不是也报仇无望?………不对………玉牌……。。玉牌还在他手上!”

姜洛璃语气不屑:“不然呢?所以女儿才说,没人比他更合适。也是爹爹那句让他在绥宁建功立业后再回中原,打动了他。不然,他现在去投公主,也是得不到重视。”

她还有话没说——那所谓的恩师全家惨死,怕也是他手笔,不然短短数月怎能得到徐惟敬那般信任?

她拍了拍李溥的胸膛,娇声催促道:“爹爹,快去磕药吧……你都浪费好久时间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眼神却亮晶晶的,像是期待着什么。

李溥无奈地站起身,准备去穿衣。她却“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脆响在屋内回荡,引得他一个趔趄。

她笑得花枝乱颤,嗔怪道:“去叫下人送来啊,这大冬天的,你赤身裸体出去,想冻死不成?”

李溥老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反驳道:“本官何时说要赤身出去了?”他一边穿上外袍,一边暗自腹诽,怎的在她眼里,自己倒像是她的男妓?

绥宁府城一处幽暗的屋舍内,顾恒正神情疯狂的看着手中的玉牌,喃喃道“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这玉牌就这么拿去给李溥升官?岂不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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