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溥被她高潮的反应刺激得眼红,低吼一声,动作越发迅猛,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像是急促的鼓点。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低哑:“小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榨干我吗?……。看我不射满你!”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娇躯软成一滩水,瘫在床上。
两人喘息着平复余韵,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床单上满是湿痕,淫靡不堪。
姜洛璃趴在床上,翘臀上还留着红色的掌印,精液从她小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淌下,画面香艳至极。
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声音沙哑却依旧娇媚:“爹爹……你骑得璃儿好舒服……下次还想被你这样骑……”
李溥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抬手在她臀上轻拍一下,佯装责备:“小骚货……。。刚是谁说受不了……。又在这嘴硬!”姜洛璃闻言,咯咯一笑,钻进他怀中,软糯地撒娇:“爹爹最好了………。璃儿最喜欢被爹爹骑……”
两人调笑间,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早上准备来主卧清扫的晴儿站在门外,耳朵贴近门缝,听到屋内传出的男女喘息声和床榻吱呀作响的声音,脸颊瞬间涨红。
她忙退开几步,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对身旁的菱儿低声嘀咕:“姜姨娘和大人真是……大白天的就这么放肆,啧啧啧,姜姨娘那骚劲儿,怕是谁都比不上。难怪把大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菱儿闻言,捂嘴偷笑,压低声音回道:“可不是嘛,姨娘那嗓子叫得,隔着门都能让人腿软。咱们还是快走吧,免得撞破了好事,被大人责罚。”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暧昧笑意,蹑手蹑脚地退远了。
此时偏房内,阿黄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四肢摊平,像张被人踩过的破草席。
它眼睛半睁半闭,只露出一线眼白,舌头还垂在嘴角外,干巴巴贴在地上,偶尔颤一下,一副随时要升天的模样。
午后,绥宁府衙门前,两辆马车先后停稳。
一辆红漆马车饰有金铃,帷幔拂地,气派张扬,昭示着来者不凡;另一辆青帷车则低调许多,车身宽敞,车脚厚重,显然是为女眷乘坐所备。
车前的家丁衣着整肃,领头的正是绥宁本地豪商、如今因捐纳得官的同知徐惟敬。
他负手而立,眼角含笑,姿态颇自矜重,对于那辆知州才有资格乘的红漆马车,似是有恃无恐。
他略整衣襟,吩咐家丁进衙通禀知州大人,语气温文,却隐隐自带几分不容小觑的气势。
车帘轻动,一名婢女率先掀开帷子,从内扶出一位年约十六七的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丁香色厚绒褙子,外罩轻绒软呢披风,披风边缘绣着淡淡的云纹,质地温暖柔软,鬓边两缕发丝轻垂,环佩叮当,清丽中透着几分拘谨,却依稀看得出自矜之气。
她正是徐惟敬之女徐静姝,昨夜父亲已与她密谈,今日便是来此配合将知州的小妾拐走。
待随父亲进了府衙前厅,徐静姝一眼便见到厅内静立着一位身着素白织锦长裙的女子。
女子姿态端凝,容貌清绝,鬓边仅插一枝玉兰,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柔媚,令人一眼便挪不开视线。
徐静姝脚步微顿,笑容几不可察地一僵。
她自幼在徐家娇养长大,虽称不上风华绝代,但也算清秀可人,常得夸赞。
可此刻一比,却仿佛野花对明月,俗粉映瑶台。
那一瞬间,她心中升起一股尖锐的嫉妒——嫉妒对方的美貌。
李溥含笑握着徐惟敬的手,客气道:“今日徐大人竟带千金来此,这位便是徐小姐吧?徐大人高才,想必女儿亦慧敏过人。”他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长者的慈祥。
徐静姝盈盈一拜,声音轻柔:“见过李大人。”她又抬头看向那白衣女子,嘴角仍带笑意,语气却略带试探:“敢问……这位是?”
李溥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这是拙室姜氏。”“拙室”二字落地,徐静姝心头蓦地泛起一丝恼意:明明是个妾,竟用此等说法托举她。
可面上却不显,仍柔声道:“原来是姜娘子,静姝见过。”
姜洛璃含笑回礼,声音温婉如春风拂柳:“徐小姐不必多礼,洛璃出身微寒,原不敢高攀,幸得李大人不弃,才有今日,实不胜荣幸。”一语平和,既自贬身份,又不失分寸,滴水不漏。
徐静姝暗咬唇,心道:这贱妾勾引男人的手段怕是不简单,如今在我面前拿腔作调?她面上却不显,笑容依旧甜美。
徐惟敬语气亲切地接话:“小女久居后宅,常言无趣,适逢今日清和,特带小女来与姜娘子联络感情,也好让她多些见识。”
李溥抚须笑道:“正合适,璃儿在这府城也没什么朋友,如今有个伴也好。”他的目光在姜洛璃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满是柔情。
徐静姝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香囊,递给姜洛璃,声音乖巧:“这是静姝珍藏之物,今日送与姜姐姐,愿我们姐妹情谊长久。”
姜洛璃接过,满心欢喜地细细端详,眼中光芒闪烁,连声道谢。
几人又客套几句后,徐静姝抬头道:“父亲,知州大人,我们女子就不打扰你们公务了,我想带姜姐姐去城里转转,聊些闺中体己话,也好亲近些。”
徐惟敬略显紧张地望向李溥,李溥微微点头,温声道:“也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些。”姜洛璃带着阿黄,向李溥浅浅一拜,柔声道:“夫君,妾身先告退了。”李溥摆摆手,目送她们离去。
两女共乘一车,阿黄蹲在姜洛璃脚边,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车内香囊轻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起初徐静姝尚算端正,语气甜美。
可随着马车离府衙渐远,她的话语里却渐露锋芒,笑意中藏着尖刺:“姐姐长得这般好,李大人果然好眼力。只是不知姐姐是哪里教坊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