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一愣,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异,其中一个粗声粗气地低声道:“梨落姑娘,…这是……”话没说完,另一个打手忙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多嘴,咱们只管在这站着,不让眼前这小子进去!”两人虽嘴上如此说,却忍不住竖起耳朵,脸上的神色愈发古怪。
不一会儿,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那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欢愉。
打手之一终于忍不住,隔着门低声喊道:“梨落姑娘,您……您没事吧?怎地叫得这般……”姜洛璃听到门外的声音,强忍着身下的快感,娇声回应道:“没事呢,刚为郑公子舞了一曲,有点扭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带着几分惊呼。
门外两人对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似是猜到些什么。
但不愿深究。
再看不远处,姜承佑依旧倚靠在雕花木栏旁,眉头紧锁,目光不时投向那紧闭的房门。
房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钻入耳中,虽不甚清晰,却足以让他心头一紧,似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憋闷得难受。
他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心中暗道:“这声音……怎地如此放浪?若真是洛璃,她怎会……”他不敢往下想,却又忍不住侧耳倾听,试图分辨那声音的主人。
忽地,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狗吠,姜承佑一怔,疑虑更深:“怎地还有狗叫?…”他眉头皱得更紧,拳头不自觉握紧,心中百味杂陈,既有愤怒,又有莫名的不安。
房内,姜洛璃全然不顾门外动静,正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中。
任由阿黄粗重的身躯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娇躯,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她的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小穴被狗茎操出大片白沫,散发着勾人的香甜,烛光下,她的身躯如一匹被驯服的母狗,卑微又放浪地迎合着“恩客”的冲撞。
她扭头看向阿黄,媚眼如丝地娇声道:“官人,您可真威猛,奴家都要被您弄坏了呢!”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敏感之处,轻轻揉弄,似要将那份快感推至极致。
感受到身后的母狗已经臣服,阿黄的动作逐渐放缓,姜洛璃缓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床角的郑康,昏睡中仍是一脸无知,嘴角甚至还挂着傻笑。
姜洛璃玩心大起,忍着阿黄的冲撞,艰难地挪动身子,纤手探向郑康的腰间,艰难的扯开了他的下衣,露出那尚未苏醒的小东西。
她轻哼一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那软绵绵的地方,娇骂道:“哼,薄情郎!负心人!无情汉!,睡得这般香,怎地不来疼奴家?”她的语气中满是戏谑,手指却不老实,时而轻弹,时而揉捏,眼中尽是捉弄的神色,郑康被弹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随即,她扭头看向阿黄,媚声媚气地挑逗道:“相公,有人想上你娘子呢,还不狠狠教训教训你这差点被人操的娘子?”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挑拨,低吼一声,动作再次猛烈,粗重的身躯再次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娇呼连连,腰肢扭得更欢,私处紧缩,淫靡的水声在房内回荡,伴随着她的呻吟与阿黄的低吼。
些许狗毛粘连在了小穴周围,还有几根被狗茎不断的抽插带到了阴道深处。
她的身躯在撞击下不住颤抖,胸前的乳头挺立,在床榻上不断的摩擦,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全身,诉说着她此时无尽的欢愉。
门外,姜承佑听得越发清晰,那女子浪荡的呻吟,让他心头愈发憋闷。
而那女子……那声音、那语气,分明与记忆中的妹妹!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正被朋友亵玩,他胸口似被重锤击中,怒火与屈辱交织,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他咬紧牙关,低声自语:“若真是洛璃,我定要问个明白!”可脚下却如灌了铅,迟迟不敢推门而入,若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而房内的姜洛璃,自然察觉到了姜承佑所想。
她继续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心中想着,隔着一扇门,自己这妹妹,与哥哥的朋友通奸,实则被一条狗肆意侵犯,而这一切被哥哥在外偷听。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她咬紧下唇,呻吟声越发高亢,私处紧缩,湿热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低头看着阿黄,媚眼如丝地呢喃:“相公,哥哥在门外呢,奴家好怕被他发现,可又好想让他听见……你说,奴家是不是太浪了呀?”她的声音中满是挑逗。
阿黄似乎听懂了母狗的话,伸出舌头一边温柔的舔着她的脸颊,一边依旧孜孜不倦的操着身下的母狗。
姜洛璃娇喘连连,她扭头再次瞥向郑康,手指再次弹了弹那可怜的小东西,娇笑道:“小负心汉,嘻嘻,哥哥要是知道你操了他妹妹,会是什么想法!”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透着一种放浪不羁的味道。
忽然,阿黄发出一声低吼,与姜洛璃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姜洛璃轻哼一声,娇躯微微颤抖,贝齿咬住下唇,压抑着痛楚,阿黄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它那原始的冲动再无遮掩,不顾身下母狗的疼痛,卡住母狗后猛然转身,狠狠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释放,姜洛璃的身子随之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玉手紧抓着锦被,纤腰不住轻扭,似在迎合又似在挣扎。
烛光摇曳,映照出她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滴落在锦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姜洛璃半睁着迷离的双眸,低喘着,声音如泣如诉:“阿黄……你就这么……不疼惜娘子……”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怪,玉体在锦被上微微起伏,薄纱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勾人魂魄。
阿黄低吼着,似在回应她的呢喃。
再将积蓄的狗精全部释放后,满足的阿黄将狗茎退出小穴,侧卧在姜洛璃身旁,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的狗茎,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姜洛璃斜靠在床头,鬓发散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媚眼半眯,坏笑着伸出手指,指向一旁已被她以迷幻术弄得神志不清、昏睡过去的郑康,调侃道:“相公,你来舔这里,你那里娘子帮你清理。”她指着郑康胯间那被她弹弄得有些红肿的部位,语气中满是戏谑。
阿黄抬起头,哼唧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爬起身,凑到郑康胯间,试探性地舔了一口,随即一脸嫌弃地看向姜洛璃,像是抗议般低鸣。
姜洛璃眼珠一转,咯咯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小穴,轻轻扣弄,带出一手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黏腻液体。
她俯身,将那液体涂抹在郑康被弹的红肿的部位上,涂得满手湿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她拍了拍阿黄的头,娇声道:“阿黄,来舔!”阿黄嗅了嗅,这次闻到母狗的气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欢快地舔了起来,粗糙的舌头扫过郑康的下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姜洛璃见状,轻笑着,俯身钻到阿黄胯下,红唇微张,舔弄着它的狗茎,动作轻柔而挑逗,似在回报它的“听话”。
郑康在昏睡中似有所感,胯间被阿黄舔弄得逐渐涨大,嘴里不住呓语:“梨落姑娘……阿……好爽……梨落姑娘……”梦中的他仿佛看到姜洛璃正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他,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已将这美人征服,周围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环绕着他,人生仿佛攀至巅峰,情绪激荡之下,一股洪流猛地喷发而出,直射了阿黄一嘴。
阿黄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一愣,打了个响鼻,气鼓鼓地朝郑康狂叫了两声,眼中满是不满。
姜洛璃闻声从阿黄胯下探出头,看到这一幕,笑得花枝乱颤,双乳不断起伏,媚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