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服一点点从她的肩头滑下,露出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肩胛骨在火光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她继续往下褪去衣物,粗麻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孝服彻底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背脊。
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火光下仿佛涂了一层薄蜜,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柔弱与娇嫩。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继续将布料往下拉扯,臀部逐渐显露出来,圆润而饱满,肌肤紧致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随着布料的褪去,那隐秘之地也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空气中,小穴微微张开,湿润而粉嫩,周围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散发着一股雌性的气息,浓郁而勾人,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引人垂涎。
姜洛璃低头,红唇微张,声音低哑而破碎,似在自语,又似在挑逗:“公公……对不起……这些匪寇……他们要玷污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却越发柔媚,身体在幻想中沉沦。
阿黄早已按捺不住,低吼着扑上她的背脊,前爪粗鲁地搭在她的肩头,姜洛璃的身子微微一颤,嘴里却仍在呢喃:“不要……你们这些匪寇,不要碰我……我怎能被你们糟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似拒绝,实则勾引,欲拒还迎的姿态此时显得她越发妖娆。
阿黄胯下那粗糙而滚烫的性器早已硬挺如铁,顶端渗出丝丝黏液,它焦躁地调整着姿势,粗大的性器在姜洛璃的臀间胡乱顶弄,几次擦过那湿润的小穴口,引得她轻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那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湿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滑落,在冰冷的泥地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阿黄终于找到位置,腰身猛地一挺,那粗大的性器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顶端破开紧致的阴道,带出一声黏腻而低哑的水声,直抵最深处。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僵,红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啊~~~”的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痛楚与快感交织的颤音,眼角挤出几滴晶亮的泪水,顺着发烫的脸颊滑落,她低声啜泣,语气中满是羞愧与挑逗:“公公……对不起,我被这些匪寇玷污了……他们的大东西……好粗好硬……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弱,可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后挺,迎合着阿黄的动作,臀部轻轻晃动,渴求着更多的侵入。
阿黄的动作越发粗暴,粗大的性器在她紧致的小穴内肆意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湿意,发出黏腻而响亮的水声。
那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顶端甚至狠狠撞击着最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的快感。
姜洛璃的呼吸越发急促,嘴里呢喃着:“不要……你们这些匪寇……饶了我吧……我已经被你们弄得……好湿好痒……”可她的双手却紧紧撑着泥地,指尖深深嵌入冰冷的土壤中,身子却一次次主动后挺,迎合着阿黄的撞击,臀部在火光下晃动出一片诱人的弧度,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阿黄粗大的性器,内壁的褶皱被撑开又收缩,湿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不断淌下,滴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阿黄的低吼越发狂野,姜洛璃的操的一阵酥麻,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与沉迷:“你们这些畜生……我已经被你们操得神魂颠倒……我这身子……只配被你们糟践……随便谁来,我都愿意张开腿……嘻嘻,快来呀,人家等着呢”
心中幻想着那些匪寇肆意嘲笑着她臣服在他们胯下,那对她的淫语羞辱“哈哈哈,这贱货被操的发骚了,老子要操的她合不拢腿,下不了床,”她的身子越发柔软,腰肢下塌得更低,双腿张开的更大,让阿黄更能粗暴地冲撞,娇嫩的肌肤与粗糙的毛发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姜洛璃像是一只顺从的母狗,任由公狗肆意侵占。膝盖处被磨得泛红,几缕狗毛粘在她圆润的屁股上,随着她的晃动微微颤动。
她的小穴被阿黄那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穴口被撑开成一个紧绷的圆形,周围的肌肤被操得微微泛红。
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阿黄的冲撞而剧烈晃动,乳尖在粗糙的泥地上摩擦得越发硬挺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水雾弥漫,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调皮的笑意,低声呢喃:“你们这些恶贼……我姜洛璃就是喜欢被你们这样欺负……嘻嘻……下一个是谁……快来啊……!”她的语气中满是挑逗与臣服,仿佛早已将自己的身体献祭给了这无边的欲念,甘愿成为被玩弄的荡妇。
她的脑海中,那些匪寇在她周围粗俗的哄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羞辱:“操,这小娘们可真够骚的,这里有条野狗,让这骚娘们跟野狗配种…!”这些幻象让姜洛璃越发沉沦,迫不及待地迎合着阿黄的动作。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啊……我就是只母狗……只要是雄性,都能来操我……嘻嘻……来吧……快让野狗骑我……”
姜洛璃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湿热的内壁紧紧夹着那粗大的狗鸡巴,不舍得它有半刻离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泥土弄脏的双膝,汗水与泥泞混杂,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一种堕落的对比。
她夹杂着一丝轻佻的笑意:“啊……恩……好狗狗……你可真猛……操得我这母狗……骨头都要散了……嘻嘻…我这母狗的身体……随便你玩……我要给你生一堆……小野狗……!”
姜洛璃将芊芊玉手探至自己的穴口,不断抚摸着阿黄那在她身体不断进出的狗鸡巴,手上沾满了从小穴内被操出来的淫水,调皮道“臭阿黄……啊……人家就是喜欢被你这样操……恩……你说……恩……要是那些匪寇真看见我现在这副贱样……会是什么模样……嘻嘻……臭阿黄……你要是不努力……啊……人家兴许会被别的公狗操走的噢……啊……人家就是只……喜欢挨操的……啊……下贱母狗。”
阿黄被她的挑逗彻底激发了兽性,低吼声越发粗重,粗大的性器在她湿热的内壁中横冲直撞,顶端不断膨胀,卡死了姜洛璃的小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姜洛璃的小腹不住抽搐,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那胀大的狗鸡巴,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粗糙的触感。
她的娇躯被压得死死的,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在火光下形成一幅绝美的曲线,却在这粗暴的侵占中显得格外脆弱。
阿黄猛地一顿,反转身体。
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喷涌而出,灌满了她湿热的小穴,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身躯不住颤抖。
姜洛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舒爽的神情,臀部与阿黄相连,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流淌。
她调皮地晃动着屁股,淫水在晃动间从露出的缝隙间混着阿黄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淌下,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她娇笑出声,声音中依然带着高昂的性致:“阿黄,射完了,我们再来嘛……嘻嘻,人家这母狗的身子还没满足呢……再狠狠地操我一次,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县令李大人接到禀告后,已快马加鞭赶到了张村。
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差役的汇报言犹在耳:“这些匪寇都被挑断经脉,下手之人非常精准,身手颇高。”县令又详细询问了情况,得知只有匪寇首领和一个头目逃脱后,他与主簿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主簿心领神会,支开了其他差役,随后亲自带路,与县令一同前往张家小院。
到了院门,隐约能听到犬吠与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主簿识趣地独自守在院前,县令则踏步入内。
越靠近小屋,里面传出的淫词浪语越发明显,县令的脸色越发阴沉。
对于刚刚收到的情报,他与姜承佑一样对姜洛璃的身份和行为产生了怀疑——如此美丽又身手极高的女子,怎会与狗苟合?
但那夜的声音与现在又如此真实,带着一丝病态的沉迷,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心弦。
县令冷哼一声,心想定是故弄玄虚,猛地推开了房门。
只一撇,他便看到一幕污秽不堪的场景——一美艳女子赤身裸体,臀部高高翘起,与一条黄狗紧紧连在一起。
那女子正是姜洛璃,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眼中却闪着复杂的光芒。
县令心头一震,立马合上了门,惊鸿一瞥之下,一切都如此真实,可他又觉得自己被姜洛璃搞得疑神疑鬼,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
犹豫片刻,他又缓缓推开门,里面景象依旧如故,那绝美女子与狗连在一起,证明了他们确实在做苟合之事。
这污秽一幕让县令心跳加速,血液上涌,他再次快速合上了门。
门内的姜洛璃在县令刚到院门时便已察觉到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