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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采花贼见状,灵活一闪,轻松躲开,姜洛璃却被阿黄的拉扯带出一段距离,痛得她娇呼出声,忙低声道:“阿黄,疼……别动,阿黄乖,……”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哀求,双手撑地,试图稳住身体。

采花贼见这一幕,玩心大起,从怀中掏出一根藏着的鸡腿,晃了晃,朝阿黄勾了勾手指,笑道:“来,狗兄,尝尝这个,可比你家娘子香多了!”阿黄闻到肉香,眼中放光,猛地朝前一扑,再次带着姜洛璃拉扯出一段距离。

姜洛璃吃痛,娇呼一声,赶紧反手抓住阿黄的两条后腿,稳住身形,气得娇骂道:“你……混蛋!”

采花贼哈哈一笑,蹲下身,戏谑道:“在下就是想瞧瞧,你们连得有多紧!啧啧,姑娘与相公真是恩爱,在下佩服得紧!”说罢,他将鸡腿丢给阿黄,阿黄低吼一声,叼住鸡腿大快朵颐。

采花贼拍了拍手,调笑道:“你看,你相公可不咬我,倒是挺听话的!”

姜洛璃羞愤交加,咬牙娇骂道:“阿黄……没出息……”她的声音虽是嗔怪,却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媚,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采花贼目光一转,瞥见地上的纸张,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写满了姜洛璃被阿黄凌辱的细节,字里行间满是羞耻与放纵。

他眼中淫光大盛,嘿嘿笑道:“姜姑娘白日威逼不肯写,如今倒是自己把这不堪之事都记下了!啧啧,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轰动全县啊!”

姜洛璃闻言,羞愤连连,咬唇低呼道:“你还我……!”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夺,身体却仍与阿黄连在一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采花贼将纸张举高,戏谑地晃了晃。

采花贼低头又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喉结上下滚动,似是越看越兴奋,声音中带着几分揶揄,缓缓念道:“‘那日月色正浓,祠堂之内,阿黄将我压在供桌之下,粗鲁而狂野,教我羞耻难当,却又心生欢喜……’啧啧,姜姑娘,这般细节,写得真是生动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剥开来看个透彻,“原来姜姑娘还有这等嗜好,在祠堂那等神圣之地,也能与这畜生行此苟且之事,嘿嘿,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姜洛璃听着他一句句念出自己羞耻的秘密,羞愤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脸颊红得似要燃烧,眼中却又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

她低头咬唇,似在极力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热流,声音却娇软无力,带着几分恼羞成怒:“你……你休要胡说!快还我!”可那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似是那羞耻的秘密被揭开,反倒让她更加亢奋。

采花贼见状,笑意更深,目光在她与阿黄之间流转,继续念道:“‘阿黄之粗野,令我羞于启齿,却又无法自拔,祠堂内香火缭绕,我却只闻它喘息之声……’啧啧,姜姑娘,这般不堪入目的句子,也亏你写得出来!”他每念一句,姜洛璃便羞得更深一分,身体却越发燥热,似是被那羞耻的言语点燃了内心的欲火,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掩饰那股从体内涌出的热流,眼中春水荡漾,羞愤中又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采花贼念罢,抬起头,眼中满是探究与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姜姑娘,这祠堂之内,果真有如此一幕?嘿嘿,那供桌之上,可曾留下什么痕迹?在下倒是好奇得紧,不如你细细说来听听?”

姜洛璃闻言,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娇嗔:“要你管……”那语气虽是恼怒,却又软绵绵的,似在撒娇,眼中波光流转,媚态横生,手却快速伸出去抢那张纸。

采花贼躲开她的手,嘿嘿一笑:“这东西就算姑娘送我了!每次我与女子温存,定要拿出姑娘的文章,与她们一起品读,定能增加不少情趣!”说罢,他将纸张小心折好,塞入怀中,朝姜洛璃调笑道:“既然姑娘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在下也得回礼。不过,我这东西比姑娘的更珍贵,得收点利息!”

姜洛璃气得咬牙,娇声道:“奴家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还……”话未说完,便觉胸前一痛,自己的酥胸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身体不由得一颤,羞愤交加,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正欲反手将对方拍死,眼前却垂下一块玉牌,温润的光泽在烛火下熠熠生辉,似有无尽贵气流转。

她定睛一看,玉牌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纹,龙头昂扬,龙爪张扬,似要腾云驾雾,气势非凡。

姜洛璃轻轻翻转玉牌,背面赫然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公主府”。

她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嘴角微微上扬,抬起头看向采花贼,调笑道:“原来是驸马爷驾到,那怪不得看不上奴家这薄柳之姿!”她的声音柔媚入骨,似能滴出水来,眼中波光流转,带着几分挑逗。

采花贼闻言,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道:“可别取笑在下,在下只是公主府一闲人,姑娘也莫要自谦,公主见了姑娘也得自惭形秽!”

姜洛璃闻言,红着脸颊,娇嗔道:“驸马爷这话说的,奴家这点微末之姿,怎敢与公主相比?”

采花贼眼珠一转,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忽而低声道:“我却知有一件事,公主必不如姑娘,还请姑娘张嘴,”

姜洛璃闻言,秀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带着几分好奇,娇声道:“驸马爷又想作甚?”虽是疑问,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娇媚,她微微张开樱唇,红润的唇瓣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眼中波光流转,似在试探对方。

采花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缓缓将那块温润的玉牌递到她唇边,轻轻一送,竟将玉牌塞入了她口中。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姜洛璃的秀发,咧嘴一笑,低声道:“狗狗乖,含好了,别掉了!”

姜洛璃一愣,玉牌入口,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温润却又坚硬,堵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羞愤之情瞬间涌上心头,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却又让她心底升起一抹诡异的兴奋。

她“呸”的一声吐出玉牌,娇声骂道:“你这无耻之徒,怎敢如此羞辱奴家!真当奴家是那听话的小畜生不成?再不滚开,信不信奴家一巴掌拍死你这下流胚子!”

采花贼奸计得逞笑着起身道:“罢了,在下也不好久留,姜姑娘,在下便先行一步,若有缘,你可去京城公主府寻我,保不齐还能再续今夜之缘。”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咧开猥琐的笑意,低声道:“姑娘,期待下次再见时姑娘还是与相公如此恩爱!”

姜洛璃羞愤交加,娇声嗔道:“你……快……滚……”

采花贼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咧!”随即转身,纵身一跃,翻出了窗外。

待他翻出窗外,姜洛璃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低声呢喃道:“西南角没人。”她的声音极轻,似是自言自语,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窗外,采花贼耳尖,隐约听到此言,远远应道:“谢姑娘告知!”

然而,他并未依言走向西南角,而是折身朝东北角而去,谁知刚踏入东北角小巷,便听到一声厉喝:“这里还有逆党!”转眼间,数名差役手持火把,提着刀剑,从巷尾围堵而来,气势汹汹。

采花贼暗骂一声,足尖一点,纵身跃上墙头,朝东南角狂奔而去。

巷内鸡飞狗跳,差役们吆喝不断,他身形如风,几次险些被捕,狼狈不堪,最终无奈折返,绕到西南角。

果不其然,西南角空无一人,静得只有夜风低吟。

他一跃而出,逃出生天,站在僻静处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冷汗,嘟囔道:“那小娘子居然没骗我,人还怪好的。”他低头整理衣物,却未察觉身上那张纸已然不翼而飞。

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姜洛璃一袭轻纱,倚墙而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指轻轻翻飞,那张记录着她羞耻秘密的纸张已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摄回。

她低头瞥了眼纸上墨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呢喃道:“本姑娘不好,你早被拍死了。”随即,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阿黄的头,柔声道:“相公,咱们也回去吧。”阿黄低鸣一声,似是回应,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远处似是传来一男子的懊恼声“糟了,忘了寻盘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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