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那疯狂的想法早就把她刺激的无以复加。
“阿黄,你在哪。”她来到大门边轻声低唤着,大门边狗窝里一只毛发杂乱的大狗立刻摇着尾巴探了出来,眼中满是依赖与兴奋。
姜洛璃拍了拍它的头,那狗窝在一颗粗壮的树边是用粗糙的木板搭成,铺着些干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旁边不远就是高大的朱漆大门,门上铜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相公,委屈你了,让你在这看门,作为妻子我要与你同甘共苦,用我的身体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姜洛璃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她蹲下身,钻进那狭窄的狗窝,裙摆拖在地上,沾了些泥土,却毫不在意。
阿黄也跟着挤了进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咯咯低笑。
与此同时,大门另一侧,两个守夜的家丁正靠着墙角,百无聊赖地聊着天。他们的声音低沉而粗鲁,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哎,老李,这破差事,天天让咋俩守夜,人都快守成干了。”一个家丁抱怨着,手里把玩着一根枯草,语气里满是烦躁。
另一个家丁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就是说,咱们现在就应该躺床上搂着个婆娘,天天守夜整天憋着,火气没处撒,这世道想弄个女人真难。府里的小姐丫鬟,哪个不是眼高于顶,咱这种粗人,谁瞧得上?”
“可不是,昨儿我路过那百花楼,瞅着那灯红酒绿,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可兜里没银子,干瞪眼!”先前那家丁啐了一口,狠狠地将枯草扔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悻悻。
大门外,狗窝里,姜洛璃却全然不理会门内的闲言碎语。
她的世界此刻只有阿黄那粗重的喘息和温热的毛皮。
她侧身躺在甘草上,干草扎得肌肤有些刺痛,但这种粗糙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反手,轻轻抚弄着阿黄的脖颈,呢喃道:“好阿黄,快进来,快来疼爱你的妻子。”
阿黄似懂非懂地低呜了一声,庞大的身躯挤在她身旁,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腿侧。
姜洛璃咬着下唇,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月光透过狗窝的缝隙洒进来,映得她的身躯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抚过阿黄的脊背,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
狗窝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湿热,姜洛璃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阿黄本能地贴近她,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手臂,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她低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迷离:“好狗儿,真听话……”
大门内的两个家丁仍在低声咒骂着生活的无趣,浑然不知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狗窝旁,一场诡异而禁忌的戏码正在上演。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那狗窝中弥漫的暧昧气息。
月光依旧冷冷地照着,朱漆大门巍然不动,仿佛在沉默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姜洛璃闭上眼,沉浸在这份病态的刺激中。
她的心跳如鼓,身体在干草上微微扭动,与阿黄的亲昵越发肆无忌惮。
而那两个家丁的粗俗笑声,依旧断断续续地从门内传来,与狗窝里的低喘交织成一曲荒诞夜色愈发深沉,月光如水般淌过府邸的每一寸角落,却依旧无法穿透那狗窝旁浓重的阴影。
狗窝内,姜洛璃的身躯微微蜷缩,干草在她身下咯吱作响,刺痛与兴奋交织,让她的呼吸越发紊乱。
阿黄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湿热的舌头不时舔过她的肩颈,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战栗。
她的手指深深穿过干草嵌入泥土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嘴角却挂着一抹病态的笑意,低声呢喃:“好狗儿,再用力……别停……”
狗窝外的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那暧昧而压抑的气息。
朱漆大门依旧巍然不动,铜环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像是沉默的见证者,守护着这禁忌的一幕。
此时,两个守夜的家丁仍在墙角低声咒骂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疲惫和不甘。
老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懒散地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根新捡的枯草,含糊不清地嘟囔:“妈的,这个天气,这大晚上的谁来,看个鬼个大门,老子现在就要找个婆娘给我暖床,然后一起滚床单!。”
另一个家丁老王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低声调侃道:“说到婆娘,咱就想咱府里那三小姐,长得真是水灵,细皮嫩肉的,啧啧,如今新婚刚开了苞,别有一番风味,那小腰一扭,走路都带风。我要是能搂一搂,嘿,少活十年都值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着猥琐的光,语气里满是垂涎。
老李哼了一声,斜眼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就做梦吧!三小姐那可是玉儿一般的贵人,咱这种粗人,碰都别想碰。别说搂了,近身说句话,她怕是都嫌脏。咱啊还是老老实实守咱的门吧,别整天想些不切实际的!”
两人正说得起劲,忽地听到大门另一侧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是草木摩擦的声音,又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似有若无。
老李皱了皱眉,吐掉嘴里的枯草,站直了身子,低声咒骂:“什么动静?莫不是有贼人?”他抓起靠在墙边的木棍,朝老王使了个眼色,“走,过去瞧瞧,别真出了事,咱可担不起责任!”
老王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点了点头,跟着老李蹑手蹑脚地绕到大门旁,巡视着周围。
夜色昏暗,月光虽亮,却被府邸内高大的树影遮得支离破碎,只隐约能看见狗窝旁有个庞大的影子在动,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细碎的草屑声,显得诡异而怪诞。
老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压低声音对老王道:“嘿,你瞧,那是贱狗吧?这大半夜的,咋还在那狗窝里折腾?底下好像还压着个啥……嘿,莫不是条野母狗,跑来和它勾搭上了?”他咧嘴一笑,语气里满是调侃。
老王也探头看了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阿黄庞大的身躯正伏在狗窝里,动作粗鲁而急促,底下隐约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随着拍打的节奏而运动,他忍不住啧啧两声,嘿嘿笑道:“还真别说,这动静!这架势!,怕是真压了条小母狗,正干得起劲呢!嘿,这畜生,倒是比咱俩有福气,夜里还能找只母狗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