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五十岁老人恬不知耻竟说自己才二十二岁!】
“闭嘴吧你!”
影川朝日瞥了一眼桌上还未掀开的塔罗牌,离开占卜师的座位走向帷幔外。
……
精神空间里,黑影望着一栋二楼的小别墅陷入沉默。
别墅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的壁炉燃着火焰,桌上摆满了小姜饼和拐杖糖,还有热乎的烤红薯,电视机播放着科教动画片,厨房的电饭煲冒着热气,沙发前面还有三双拖鞋,一切都很平常,除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沙发上没有人,桌子前没有人,厨房里没有人,卧室里没有人,浴室里也没有人。
黑影眼中的浅金色火焰在寒风中摇曳,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位置。
冲破的牢笼,究竟是对生命的执念,还是对生死的漠视?
为什么在小兰的求救声响起的那一刻,他感觉到的只有影川朝日的平静和冷漠?
黑影摇摇头,跃动的火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
那又怎么样?他依然可以从同期身上感受到快乐和温暖,依然在内心挂念着母亲,对其他人的冷漠,才是对影川朝日的保护。
黑影一挥手,空无一人的温馨别墅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取而代之的是已经变成废墟的神社和满天繁星的夜空。
他们在辞职后去过一次千星山,正如所料的那样,神社里面什么都没留下。
影川朝日也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札幌市区的方向,就重新隐入黑暗。
不用在意其他人,黑影这么想道,他也根本不在意什么时间流遭到破坏,他只想和那么些在意的人在一起,平平安安。
影川朝日能这么做不是很好吗?
明明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他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有点担心?
……
影川朝日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位的少女倒在小巷里,她的上腹部扎着一把刀,血液争先恐后地从伤口的缝隙里溢出,与白色的外套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外套下面是帝丹高中的学生制服。
伊达航立刻上前检查她的生命体征:“还有呼吸和心跳,研二,救护车!景光,报警!影川——”
“好……我在。”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漠,影川朝日怔愣片刻,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从自己身上扯下占卜师的斗篷,“伊达,让一下。”
他熟练地用布料固定住水果刀,加压按住伤口试图止血,另一只手摸上少女的手腕:“面色苍白,皮肤湿冷,脉搏细速,呼吸加快,这个出血量……很可能扎到大动脉了。小姐,听得见我说话吗?”
少女半睁着眼睛张了张嘴,似乎能够对急救者做出回应。
在少女的后方,有一道不明显的鞋印,松田阵平从小巷的另一头回来,他摇头道:“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降谷零用身体挡住毛利兰的视线,却被这位小女孩拍了拍手臂。
毛利兰脸上还带着些许惊慌,却依然努力镇定下来:“我放学回来的时候听到这边有争吵的声音,就好奇去看了一眼,发现一个很高很胖的人把这个姐姐压到墙上,用刀捅了她。那个人看见我之后就立刻跑了,我还记得影哥的话,马上叫大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