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曜并不应他,二指夹着一张黄纸在空中绕画,旋即一指祭台空地上立着的石笋:“成没成,试试才知。”
三天不知何意,只抱臂看戏,毕再遇浑身僵硬,行尸走肉般往石笋挪动,继而跨立在石笋上方,两掌握住自己的粉白圆臀掰开,露出了自己粉红的雄穴,腰身收紧,往那石笋上狠狠坐下。
粗粝石棱划开阳穴嫩肉,将军的雏菊被硬生生豁开,殷红血迹当即飞溅,饶是三天狠戾,见状也面露不忍。
唯毕再遇神色木讷,僵硬地不断蹲起,任那石笋侵入自己柔嫩阳心,越坐越深。
“哎哟哟!这俏相公,可真真是浪死我了!”猪头再忍不住,一个闪身晃到毕再遇身后,替他掰开翘臀,整张猪脸埋入毕再遇那对翘臀之中,那阵仗恨不得将脸嵌进将军臀瓣里般。
一张油嘴将毕再遇阳穴整个含住,肥腻的舌头在穴口褶皱打转,嘬得毕再遇那未经人事的粉嫩雄穴吱吱作响,恨不得能嘬出蜜来。
口水打湿了肛毛,毕再遇神色木讷双手抱头,穴眼却受不住刺激一阵收缩夹紧,健康年轻的男子的阳穴带着一股子浓郁的膻腥,好似积淀百年的雄麝,越吮越上头,猪头贪婪,舌头顶进将军肛眼又刮又卷,恨不能将这俊郎君的雄味儿舔尽,直吸得毕再遇被石笋刮得鲜血淋漓的后穴又红又肿,肛肉充血微鼓,已是不能自禁,身前那杆白玉长枪昂然直立,颤巍巍地甩着晶莹涎丝。
看着猪头吃得痛快,贪嗔二天也顾不得矜持,蛇头霸占毕再遇两块厚胸,张嘴咬住将军肿胀乳首嘬吮,一手掐住另一颗拈扯,指甲似刀,掐着乳孔割开,好端端两颗黄豆大小的粉红乳粒被他硬生生玩成了两颗殷红的葡萄,又红又肿,凸起老长,托在那两片白花花的饱满胸肌上,更显得无比下流。
舌头吮着乳血似饮乳汁,血液流干他便再割一道,可怜将军完美方胸被他糟蹋得一片狼藉。
鸽子抢到阳根,张口便整根吞下,粗硕的茎身撑得他下颌差些脱臼,油润的龙头拳头般卡住嗓子眼儿,泄欲的本能让毕再遇不自主地按住鸽子脑袋往更深处顶弄,直呛得鸽子涕泪横流。
这副奇异美景撩得日曜亦浑身燥热,看着那俊美的英伟男儿同时被三个兽首人身的怪物亵玩,好似一朵白莲上头落了三只绿头苍蝇,半是恶心又十分刺激。
“放开小白脸!”却听一声暴喝,一口火盆翻甩着火星子砸向日曜。
日曜微一侧身避开火盆,火盆砸在祭台的桌子上,熊熊燃起大火来。
历天行左等右等等不得信号,终是按捺不住进来寻找,日曜见他自投罗网,手中黄纸一扬,便随口诀纷纷洒洒:“引兵招将灵为力,鬼使神差出地狱!”
城关之中游离的守卫纷纷驻足望向历天行。
“疾!”
日曜一声令下,守卫们潮水般向历天行扑来。
历天行抬掌愈打,却见扑来守卫净是极天城的生死兄弟,实在下不去手,使不出内力只能躲避,偏偏守卫众多,四面八方不要命地扑来,历天行避无可避,只能任他们抓挠撕咬,本就身无寸缕,筋肉皆暴露人前,很快周身便布满了牙印,血迹纵横,显得他那健硕体魄如同浴血修罗。
“啊!!!”历天行脖颈青筋毕露,暴起一声痛喊,原是一人咬住了他的乳头,咬就罢了,偏偏还如恶狗一般摆头撕扯,臼齿连着乳晕一同死死咬住,胸肌霎时飙出血花。
推开一个,扑来一双,历天行两块厚实方正的胸肉成了最大目标,若不是有轮回先天功淬炼肉体,怕是乳头都被他们啃了下来。
历天行狼狈不堪闪转躲避,挡住胸前,命根又被一口咬住,痛得他厉声骂娘,莫说救人,想要靠近日曜都是不能。
日曜冷笑不再看他,指甲划开食指将血滴入清水碗中,口中念念有词,显是为毕再遇准备的最后一道禁制。
鸽子情动不能自己,眼看俏郎君就要被做成行尸走肉,只想赶紧与他好好温存。鸽子吐出龙屌,褪下长裤,扒开腚眼就要对着那白玉巨龙坐下。
三怪沉浸,丝毫没听到毕再遇身上发出啪啪两声轻响,原是他入阵时就预先点了自己穴道,待时辰到时自动解开。
鸽子握着将军雄根在穴口研磨,俏相公男根硕大也成了困扰,拳头大的龙头撑在穴口如何都塞不进去,正要运功顶开肉壁,脊椎一凉,毕再遇二指探到他背心命门狠狠戳入,勾住脊椎一扯,鸽子脑袋痛叫一声摔倒在地,已是四肢无法动弹。
这变故起于瞬息间,二怪纵情享受毕再遇完美雄躯,全然不查同伴异动,只当鸽子纵乐过度自己耍痴。
毕再遇瞳仁儿已变得清明,电光火石间,带血鹰爪划过蛇头脖子,千斤重掌直拍猪头百会。
色界三天纵横花丛数十载,终于栽在色字中,不过转瞬间,两死一残,连日曜都不及反应。
毕再遇强忍周身剧痛就要拿他,日曜抛出黄纸跃至桌上,黄纸纷飞,遮天蔽日隐没去了身形。
“好个小子!当真狡猾!”日曜暴喝一声,海啸般怪力震得满场东倒西歪。
行尸守卫们摔成一片,历天行窥中时机纵身跃至高台,于毕再遇并肩而立。
毕再遇浓眉紧蹙,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说好看我信号莫要莽撞!”
历天行俊脸一烫,狡辩道:“我亦说过,只等你两柱香。”
“莫废话,小心应战,那厮不好对付。”
“不用你说!”
黄纸纷纷落下,铺满了金城关,桌上却不见日曜身影。
“天灵灵,地灵灵,拜请仙佛菩萨众神明。弟子诚心三柱香,化作祥云叩请降。北斗星君照四方,南辰仙师护坛场。神兵神将听吾令,祛邪扶正显威光。急急如律令!“
日曜立于城楼之上,口诀念毕将三支香吞如肚中,霎时周身股胀如球,枯柴般双手充气如莲藕,高高跃起,重重砸下。
毕再遇与历天行分身跃起避开,日曜那一记重掌拍在祭台之上,当即将那三丈见方的八尺石台拍成一地齑粉。
历天行骇然,这是何功夫?莫不是真请了神灵上身?这等怪力,莫说自己此刻用不了内力,饶是有内力也经不住方才那一掌。
毕再遇跃至城墙石壁,借力一蹬,整个身子化作离弦之箭,运起指法直戳日曜双眼。
“呔!”日曜双掌下压,周身涌起气浪,毕再遇当头撞上无形金钟,邦的一声,顿时眼冒金星,再看手指反贴在手背上,已被震得连根折断。
日曜探掌一抓就要锁住毕再遇喉咙,一道拳风袭来,生生将他撞开。
“不要乱来!”毕再遇按住胸口,方才那一震,不光手指,肋骨也被震断了。
历天行已管不得那许多,丹田聚气,周身关节啪啪脆响,浑身骨肉波浪般翻鼓,整个身子越胀越大。
“嗨哟!”日曜双眼放光:“好小子,还有一招法天相地的功夫?”
“受死!!”历天行麦色头发被澎湃内力冲得根根立起,不过眨眼间,身体已涨成一丈还高,周身筋肉更是成团鼓起,团团暴筋,好似座小山里抠出的熔岩巨人,全身肌肉烧得赤红腾着滚滚白气,麒麟粗臂紧握成拳,照着日曜当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