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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一苇山河谣 > 第9章 天擘(第2页)

第9章 天擘(第2页)

哼,死秃驴,不过一个和尚,竟然如此狂悖,一口一个本座。

岁荣手指扫过他胯下微微撑起的轮廓,轻启朱唇,吻上和尚裸露在外的半边胸脯,和尚胸肌一抖,历目怒视,岁荣望着他,可怜道:“大师许我半柱香,怎么又不作数了?”

和尚眉头拧紧,双手合掌,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口中念念有词。

岁荣翻了个白眼,真是会惺惺作态,旁人见了,反倒要认为他在勾引和尚了。

“大师……您的身子真强壮,这肉疙瘩胀得如此好看,又弹又硬,这样的法相雄姿,世间难寻……”

岁荣又含住了他的乳头,一股子咸腥,用贝齿轻咬又用舌尖撩拨,和尚肉眼可见身上起了一浪一浪的鸡皮疙瘩,胯下一抖一抖,撑了起来。

“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岁荣心道你这狗和尚,也不甚坚定,还要做这姿态,更是起了层胜负心,蛇一样缠上他挺拔矫健的躯体,顺着他健硕的胸膛吻至他的喉结。

和尚眉心剧颤,他所经性事不少,却没碰过女人,仆从奴役的都是雄健男儿,岁荣这样的少年还端是头一个,这股子娇媚动人,倒与他年少时模糊的母亲形象有些重叠……他的母亲当时也是这样,主动缠上男人雄健的身体,奉于对方把玩。

“素衣朱绣,从子于鹄。既见君子,云何其忧?”岁荣剥落他一身九缝袈裟,铜铸般健硕硬朗的身体袒露无余,岁荣自他双手合十处钻入他的臂弯,浅吻着他的下颌,摩挲着他的浓眉,就是不碰他锋利的唇。

和尚睁开双眼来瞪这不知死活的妖孽,却只见得岁荣眼里春光流转,含泪动人,他呼吸一急,周身开水般滚起燥热,两人隔着咫尺,鼻息交融,少年艳红的唇似柔嫩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将它咬破。

岁荣分开他合十的手掌,让他搂住自己的腰肢,动作是如此放浪,眼神确是虔诚与忧伤,那一瞬间,和尚如同看到在佛陀面前心碎的善女,奉献着肉身,寻求佛陀解答。

“大师,你懂什么是爱吗?”他是诚心问佛,赢曜问他的他不能解答,心中却痛得厉害。

和尚冷眼看他,却答道:“不过欲念痴妄,贪是毒,欲是毒,嗔是毒,痴是毒,情也是毒。”

岁荣探手伸进和尚亵裤,握着那已蓬发胀挺的硕物滑动:“我说是不可见,不可夺,剪不断,理还乱,很绵长。是欢乐,是忧伤。注定冥冥中,犹如千丝网。爱恨情仇皆是缘,一生一世在身旁。”

和尚呼吸越来越急,还是板着那张寒玉般端庄的俊脸:“你懂,也不懂。”

“贪妙资具,淫爱现行,未广追求,此位名爱。”

岁荣摇头苦笑:“听不懂,悟不透,我不懂,大师你也不懂。”

和尚心头一振,他自幼天资绝顶,苦练达摩玉璧的《玉璧神通》,年纪轻轻就参悟三禅,超然于其余僧众,然而,这些年来他寸功未进,只因无法参悟色欲,不能修得大成至无色界,这少年一番问询,倒是唤醒了他的心魔。

岁荣蹲下身,和尚雄根顶端已结出露珠,他伸出猩红舌尖将它卷入口中:“生死须臾一场梦,色也是梦,欲也是梦,爱也是梦,大师不如入得梦来,好生爱我一场。”

和尚满头大汗,周身内力上蹿下跳,心底又麻又痒,脑中欲悟不悟。

岁荣观察其颜色,自知他正天人交战,便再接再厉:“佛从红尘来,红尘皆为师……”

他纵身一跃挂到和尚身上,两腿锁在他腰间,吻上了和尚的唇,将口中和尚的前液口对口喂到他嘴里:“大师是我师,我亦是大师的老师,老师想要大师肏我。”

和尚瞳孔一缩,呼吸全乱,双臂猛然一紧,端着岁荣,手指探到他身后阳穴,就要挺身而入。

岁荣惊呼一声,用手掩住后穴,隔开他的阳根不让他进入,和尚不解,岁荣笑道:“大师抱我去池边,这处昏暗,奴家不想至死也瞧不仔细夫君样貌。”

和尚不答,却抱着他往外边走去,和尚一身袈裟尽除,耀日之下,雄健身姿发出健康的光泽,周身筋肉成束忿张,不用施力都绷得死紧,尤其被他抱在怀中,更能瞧见那如南瓜纹理般滚动的肌理,肩上,胸上,手臂上,如同纺车牵丝,雄健非常,好看得紧。

“这处可好?”和尚语气冰冷,却是在询问岁荣意见。

岁荣一边摩挲着和尚发达健硕的胸肉,一边娇嗔道:“大师抱我去池边那处怪石处,那处间隙有人经过,我要他们都看到,我是如何被大师这样伟岸雄健的男人肏弄的。”

和尚呼吸一窒,低骂一声“浪货”,抱着岁荣去了池边怪石处,让他平躺在怪石之上,又性急地扯落他的裤子,将一对玉藕般的腿抗在肩上。

岁荣仰躺在那处,脚掌踩在和尚方正的胸肌上,脚趾夹挑着他的乳粒,又握着对方胀到极点的阳根,用他流满淫液的龙头在自己穴口来回涂磨。

“大师端是世间难寻的英伟男子,生得这样好看,奴家真想跟大师日日交欢,不分昼夜与大师交缠在一起。”

和尚喉间干燥,想到他也许可以助自己练功,不由得也有些动摇:“不如你跟本座出家,伴我身边陪我参禅。”

岁荣一边应承,一边摸索,终于被他寻到机关。

“夫君英姿伟岸,奴家倾慕至极,奈何时候不到,我们再做打算。”和尚蹙眉,一句“为何”还没问出,只觉手中身子溜滑而出,怪石陡然翻转,带着少年坠入暗道。

“可恨!”和尚发现上了当,一掌把怪石击得粉碎,暗道之中,少年已没了踪影。

……

童贯倚在榻上赏烟,耳畔有仙乐飘飘,他眯着眼睛好不惬意,只那魁伟模样实在让人想不到是个阉人。

“滔霞水榭好地方啊,贵妃娘娘好琴艺啊。”

妫婵抚琴止弦,实在烦躁,这太监天天来,她不过如常弹琴解闷,这位大爷一来就权做主位躺着靠着,倒像是她这琴是专门弹给他听的。

“童太尉莫如此称我,我当不起你这声娘娘。”

童贯哈哈一笑,手抚双膝坐正,宽解道:“三书已递,六礼已过,金印凤宝也已交到娘娘手上,您就是我大宋的贵妃娘娘。”

妫婵纤指连弹,曲不成音,真真是讽刺到了极点,气得摇头笑道:“好个大宋皇帝,寻常人家也鲜有把自家妻女送与别家的,天子皇家倒是先做了表率。”

童贯严重精光凌厉,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意:“娘娘何必动气,说到底不过是个名分,宋辽现下交恶,皇上此举也属无奈,娘娘牺牲小我,止住一场干戈实乃大义。”

妫婵闭目,鼻中呼出浊气,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说不出的心烦意乱,只是,她若不嫁便是由她亲姐去嫁,没有更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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