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夫人的眼珠子瞬间亮了,激动的直接起身,坐到了江明的身边儿,拉住了他的袖子,身上的阵阵刺鼻的老娘们儿味儿也随风飘来。
“呃呃呃。。。。。。”
江明赶紧起身,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坐到了姬伯常的身边。
这个年代,礼教森严,男女极其授受不亲,如此这般行为,当真是作风大胆。
“金凤,不得对先生无礼。。。。。。”姬伯常微微皱眉道。
“我哪有无礼了?”
郡守夫人撅着嘴娇嗔:“真是个酸腐的文人。。。。。。”
“呃。。。。。。江先生啊,”姬伯常笑道:“我家夫人,心思单纯,喜欢开玩笑,先生莫要见怪。”
“哦,没事没事,”江明笑着说:“夫人性情高雅,笃爱诗词歌赋,实乃才女也。”
“那是那是。。。。。。”姬伯常笑道:“我家夫人,素有督亢第一才女之称呢,她呀,也只有在面对诗词歌赋的时候,才表现出这般孩童心性,平日里,打理府内事务,经营外面的产业,着实是把好手啊!”
“督亢第一才女?失敬失敬!”江明连忙起身,再次向这个叫金凤的女人施礼。
这郡守夫人颇为得意的挑了挑眉,撅了撅嘴,又是一脸撒娇刁蛮的样子说:“江先生,别光说好听话,你向神明给我请一仙界的诗下来呀,让我和伯常也开开眼。。。。。。”
“呃。。。。。。好吧!”
江明皱眉寻思了一下,唤下人取来文房四宝,然后写下了一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
这是柳永最着名的婉约词。
如果说,杜甫的《登高》是千古第一七律的话。
那柳永的这《寒蝉凄切》,就是诗词泡妞界的千古绝唱,没有之一,哪也比不了!
别人去青楼是花钱,柳永去青楼是赚钱,足见他多懂女人的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我的天呐!”
郡守夫人读着江明写的词,眼泪流下来了,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满脸都是一阵阵醉氧的临床症状。
她身子有些摇晃,泪眼朦胧间,甚至都有些踉跄,站立不稳了。
“这。。。。。。这果然是天上的词啊!呜呜!我这辈子算没白活呀,能看到天上的诗词。。。。。。”着郡守夫人激动间,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嘶~!”姬伯常也是震惊于这诗词的造诣之深,用一种更加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江明了。
如果说编瞎话,说自己是什么大仙,神人,纯靠一张逼嘴忽悠,这些谁也会!
就算得到了别人的信任和认可,那也是些虚无缥缈的事儿。
但能写出这样的词来,这绝对是真功夫啊!
如果不是从上天请下来的,那这个江大仙。。。。。。他的才学得有多高呀!
简直令人窒息的震惊!
“夫君,我今晚想通宵向江先生请教诗词,可以吗?你先睡,别等我了!”
这郡守夫人竟然向姬伯常提出了如此直接且过分的要求,让江明都有些意外。
“可以啊,我没说错吧?江先生,真的是个神人!”姬伯常笑道。
“不可不可!这不合礼数,恐惹人非议!”江明连忙故作诚惶诚恐状,假迷三道的拒绝。
“诶呀!没事!”姬伯常笑道:“江先生,夫人性情单纯,你别多想,没事的。”
“就是!什么人才操什么心呢!”
这个叫金凤的家伙撒娇撅着嘴:“干净人操干净的心,脏人操脏心,心里不干净的人才说别人不干净呢,就像你妈一样!”
她直接手指着姬伯常的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