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击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几乎每一次,霍则奕餍足后都会给她转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成不变的叮嘱。
“把药吃了!”
他从来没当她是他的妻子。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不会娶她。
交代完,霍则奕毫不犹豫的离开。
情急之下,秦晚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被他离开的力道带的差点扑上去。
霍则奕的手扣在了她的腰上。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又想起刚刚在床上的欢愉,和女人猫儿一样娇软的呻吟,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几丝嘲弄。
“腿都软了还想要?”
秦晚被推回床上,霍则奕却没再压过来,理了下袖扣丝毫不带留恋的转身往外走。
秦晚知道自己留不住,忙急声开口,“霍则奕,我爸爸……”
霍则奕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打断了她的话。
“马上到……好……你喜欢最重要。”
骤然温柔的语气,狠狠刺在秦晚的心口。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
嫁给霍则奕的那年,秦家出了大事。
项目经理卷钱跑去了海外,导致三个项目搁浅,巨额赔偿压的人喘不过气。
单单银行贷款的利息,每月都要几十万。
母亲催她跟霍则奕要钱。
“他是霍家的长子,是霍家未来的家主,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你是他老婆,让他拿出几千万帮帮娘家有什么不可以?”
最开始,她求过霍则奕。
不用拿几千万,只要给秦氏一个小项目过渡,秦家就不会那么难。
那一次霍则奕让她穿着兔耳娘的衣服,趴跪在了浴室的更衣镜前。
她被弄的昏死过去两次,后来霍则奕的确帮了,却并没有给秦氏翻身的机会,父亲多次拉赞助都没有成功。
从那时她就知道,霍则奕恨她,恨秦家。
他高高在上端坐在云端,看他们如蝼蚁一样艰难存活,那是他的乐趣。
如每一次跟她上床之后的转账,折辱她,一点点蚕食她所有的自尊骄傲。
这一次父亲着急,中了别人的圈套,现在证据确凿,根本没有律师肯接,唯一有可能胜诉的就只剩下霍则奕。
想起药还没有吃,她拉开抽屉,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木然吞下。
药瓶边放着一个褪了色的徽章。
粗劣的材质,即便她擦拭的很小心,却依旧裂痕斑斑。
那是她跟霍则奕第一次辩论赛的徽章。
他大四,她大一。
时至今日,已经六年。
秦晚痛苦的闭上双眼。
……
那晚之后,霍则奕一直没回上清湾。
母亲催的急,秦晚只能四处奔走找可用的资料、找外地的律师。
可没等她准备好,就又出了事。
工地曝出用了违禁材料,父亲直接被警车带走,一旦落案,至少十年刑期,还不算经济案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