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姐夫……欧阳旭……你疯了……你这个畜生……不要……别过来了……啊……我要告诉盼儿姐……我一定要告诉她……啊……唔……”
宋引章被那温热的尿液,滋得浑身难受,她一边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愤怒而又虚弱的尖叫。
可那个“水龙头”,就好似长了眼睛,开了导航一般,不管宋引章如何在地上狼狈地翻滚、闪躲,那股温热骚臭的水流,总是能精准无比地、如影随形地浇灌在她的身上!
甚至,她感觉自己那愤怒的尖叫,好像彻底惹恼了水龙头的主人一般。
因为到后面,那道水流竟一直对着她的脸蛋和嘴巴猛滋,以至于在她张口尖叫的间隙,又被迫吞下去了不少!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渊此刻确实很生气!
他妈的,宋引章这个贱货婊子,都已经沦落到被当成母狗一样圈养了,还跟他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装给谁看呢!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那个烂赌鬼周舍,生性懦弱、奴性极强的她,为了活下去,估计早就心甘情愿地仰起头、张大那张高贵的嘴巴,把那些圣水一滴不漏地全都吞进去了吧!
怎么?换成自己这个她认识的、身份高贵的“姐夫”,就不行了?
难道老子顶着这张脸,就应该当个大善人,把你风风光光地救出去?就不能和周舍一样,把你当成一条母狗来调教、来玩弄?
这,就是林渊不爽的点!不过,他也很清楚,人性本就如此——对外我唯唯诺诺,对内我重拳出击!
三分钟之后,这个“人形水龙头”终于放水完毕。
林渊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身子,将那根巨物上最后残留的几滴尿液,恶意满满地甩在了宋引章那早已湿透的秀发上,这才好整以暇地提上了裤子。
再看地上的宋引章,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那件原本还算蔽体的衣衫,被尿液彻底浸透后,紧紧地贴在她那纤细窈窕的身上,将那少女独有的、曼妙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
胸前那粉色的肚兜和身下那条白色的小裤,颜色和轮廓都隐约可见,在屈辱之中反而透出一种别样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反正,林渊看得是小腹一热,那根刚刚才放完水的巨物,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不过,在正式“上吊”之前,还是要给这件“祭品”,好好地冲刷一下身子才行!
“为什么?”
宋引章用尽全身力气,蜷缩起自己那冰冷的身子,想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尽管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正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可她看向林渊的目光中,却依然带着浓浓的、最后的质问。
“呵~”林渊被她这副天真的样子给逗笑了,“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吧,你那个被你当成良人的好夫君周舍,因为在外面赌钱欠了巨债,已经把你,连同你的卖身契,一起赌输给我了!”
宋引章的眼中,流露出更多的不解和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愤怒地看向林渊,不解地问道:“那……那不是很好吗!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把我救出去就行了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很好没错,”林渊一步步向她逼近,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可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啊?你现在,是我的私有物,是我赢回来的战利品,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东西,给放跑啊!”
“你……可你是我姐夫啊!我是盼儿姐的妹妹……你快点儿把我救出去……”宋引章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试图用亲情和道德来唤醒眼前的魔鬼。
“从你不听盼儿的话,为了一个烂人与她决裂,私奔到这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林渊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至于盼儿她,还认不认你这个愚蠢的妹妹,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与我无关!”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周舍那个畜生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的!我也是受害者……”宋引章还在委屈地、徒劳地为自己辩解着。
“可决定,是你自己下的!”林-渊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决定,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便猛地向宋引章扑了过去,像一头即将享用猎物的野兽!
“不要!”
宋引章害怕地尖叫、闪躲,只是她本身就被那根冰冷的狗链拴着,活动范围极其有限,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的表演罢了!
林渊的眼睛,如同猎鹰一般,扫量了一下这间简陋的柴房,很快,便看到墙角处还堆放着一捆结实的麻绳。
再看看被自己抓住后,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娇躯的绝美佳人,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将宋引章的双手双脚,全部用那粗糙的麻绳,一道道地紧紧固定住!
双手被反绑在了她的身后,而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则被绳子向上拉扯,连接到了柴房顶部的横梁上,使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个极度羞耻的“V”字型,被悬空吊高!
她的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都呈离地状态,只有那颗可怜的头颅和纤细的肩膊,还无力地贴在冰冷的地上。
如此一来,宋引-章那两条雪白的美腿,便被迫在空中悬空大开,将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风景,毫无保留地、门户大开地,展现在了林渊的面前,无比方便他接下来,进行那期待已久的“开苞”事宜!
“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做完这一切,林渊又从外面,找来一个不知装过什么脏东西的破旧水桶,从院子里的假山池塘里,装了满满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
然后在宋引章那惊恐欲绝的求饶声中,将这一整桶水,从头到脚,直接浇在了她的身上!给她这具即将被享用的“祭品”,冲洗了一下身子。
“喔喔!!”
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简直让你从头凉到脚,从皮肤凉到骨髓里!
现在,还只是初春时节,夜晚的寒意和潮气,并未完全褪去。
更别提,她还是一个身子单薄、体质娇弱的少女,被这一整桶冰冷的井水,给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宋引章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那刺骨的寒冷,让她下意识地就想要蜷缩起身体来取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那冰冷的水流,顺着她的头顶,流过她那张早已没了血色的俏脸,流过她那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后,全部汇集到她那湿漉漉的、如同海草般的秀发上,然后一滴一滴地,无情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