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泊满了各类船只,商船、官船、兵船、客船川流不息,城内更是熙熙攘攘,各国商人在此进行商贸活动。
邹渊邹润带领孙安等人分批进城埋伏,暂且按下不表。
单说王轮引着卢俊义、高廉、宣赞等人来到登州东城门外的十里牌酒店,找到了小尉迟孙新和母大虫顾大嫂。
夫妻俩见王轮果然守信,心中满是感激。
于是将王轮一行引入店内密室,商议对策。
顾大嫂提出了一计,众人皆感可行。
孙新本犹豫不定,听闻妻子的计策后,又经她一番讽刺,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立刻唤来店中伙计,嘱咐道:“速去城中兵营寻我哥哥孙提辖,就说家中大嫂病重,请他前来探视。”
伙计领命而去,许久未归。
顾大嫂愤然指责伯伯无情,孙新安慰妻子,向王轮等人致歉后外出等候。
直至饭后,才遥见孙立骑马而至,身后跟着十几名军汉。
孙立面容英武,身姿魁梧,手持点钢枪,腰悬虎眼竹节钢鞭,一看便是勇猛之士。
孙新迎上前,道:“兄长终于到了!”
孙立翻身下马,问:“家中大嫂病情如何?”
孙新命伙计带军汉入店休息,随后拉住孙立的手臂,说道:“兄长随我进内室详谈。”
进入房间后,孙立发现并无病人,疑惑地问:“大嫂何在?”
话音未落,顾大嫂自外步入,王轮、卢俊义、高廉、宣赞随后跟上。
孙立盯着顾大嫂,语气严厉:“不是说大嫂病危吗?你为何骗我前来?”
顾大嫂上前一步,挡住孙新,对孙立说道:“伯伯安好。
我家夫君并未欺骗您,此事确实关乎救兄弟的病。”
孙立听罢,疑惑道:“大嫂又在胡闹,什么救兄弟的病?”
“伯伯身为登州兵马都监,怎会不知官府陷害了我兄弟
;解珍和解宝?难道伯伯只顾自己的仕途,不顾兄弟之情?”
顾大嫂冷笑。
“我前几天奉知府之命出城巡查,昨日才归,对此事毫不知情。
兄弟,快告诉我具体情况。”
孙立转向孙新询问。
孙新于是将解珍解宝入狱的原因详细叙述。
得知孙立不知情后,顾大嫂稍显缓和,说道:“是我不对,误会了伯伯,请您原谅。
解珍解宝被毛太公等人构陷,迟早会有性命之忧。
我和夫君已与几位好汉商议,打算进城劫牢救他们。
怕明日事发牵连伯伯,所以我假装生病,邀您前来商议对策。
希望伯伯能同行,若不愿去,也请早做打算。
不知伯伯意下如何?”
孙立答道:“我是提辖,怎能参与此事?”
顾大嫂听后勃然大怒:“既然伯伯拒绝,那就从此断绝兄弟情谊,伯伯自行决定吧。”
孙立迟疑道:“大嫂莫急,容我回去仔细考虑,定会想办法救出解珍解宝。”
“伯伯未免太过冷漠,我们还能等待,可我兄弟在牢中岂能久候?或许哪天就性命不保。”
顾大嫂语气急切,“伯伯干脆明言,是否愿意与我们同去?”
孙立听了,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诸位如此急切,我又能如何推辞?难道日后还要替你们担责不成?我孙立并非无情之人,罢了,一起商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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