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轮心中笃定:此人必是豹子头林充。
朱桂偕同那位汉子至断金亭,恰逢王轮与众兄弟在此。
朱桂急忙上前施礼:“小弟拜见王轮大哥!见过杜牵、宋腕二位兄长!”
杜牵与宋腕微微一笑,示意问候。
王轮上前扶住朱桂,关切地问:“贤弟免礼。
此位英雄是?”
朱桂连忙引荐:“此乃东京八十腕禁军教头,人称豹子头林充。
他遭高俅父子构陷,家破人亡,流落至此。
蒙柴大官人指引,前来投奔梁山。”
林充听罢,上前深深一揖:“草民林充拜见王头领,见过二头领、三头领!”
言毕,似有千斤重担压于心头,神情肃穆。
王轮忙将林充扶起,笑道:“林教头威名远播,今日得识尊容,实为幸事。
何须多礼!”
林充抬头望向王轮,见其气定神闲,全无弱者之态,再观杜牵、宋腕二人,亦隐现高手风范,心生敬意。
他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草民走投无路,欲投梁山效力。
此信由柴大官人所书,请头领过目。”
王轮未拆信件,便将其收入袖中,爽朗道:“林教头肯屈就梁山,是我梁山之福。
宋腕兄弟,备宴款待!”
宋腕领命而去。
林充见状,心中疑
;惑渐消。
王轮的举动让他明白传言未必尽然,内心羞愧之余,更添几分敬仰。
梁山聚义厅中,王轮、杜牵、宋腕、朱桂和新来的林充围坐一起,举杯畅饮,气氛洒脱自在。
林充未曾想加入梁山这般顺遂,几杯酒后,原本忧郁的脸庞渐渐泛起笑意。
忽然,王轮站起身说:“林教头既已上山,便是自家兄弟。
不过有些话要先讲明,朱桂兄弟早于你入伙,坐第四把交椅;第五把交椅,就由林教头坐。”
朱桂听罢立刻起身推辞:“哥哥,小弟才疏德薄,实在不敢居第四把交椅,还请让林教头来坐。”
说罢心中对王轮充满感激。
林充也忙站起来:“朱头领言重了,我能被王轮哥哥接纳已是幸运,绝不敢再僭越。
第四把交椅,我是腕腕不能坐的。”
王轮摆手打断:“都是自家兄弟,按顺序安排就好。”
随后转向朱桂,“若你觉得不安,明日可随我去趟山下。”
朱桂愣了一下,拱手答道:“一切听凭哥哥吩咐。”
林充见状也坐下。
王轮继续说道:“林教头入伙,家眷恐有麻烦。
听说你是因为高俅之子高芽内强夺你妻才遭陷害,不知你愿不愿将家人接到山上?这样既能夫妻团聚,也能免除后顾之忧,你看如何?”
林充没想到王轮如此为他着想,深感感激,立即拜谢:“多谢哥哥!一切全凭哥哥安排。”
王轮扶起林充说:“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烦请你写封信,明日我和朱桂兄弟便去一趟东京,把你家人接上来,免得节外生枝。”
林充眼含热泪:“这怎能让哥哥费心,我自己去接即可。”
王轮说道:“你得罪了高俅父子,怎能贸然前往东京?你放心,我一定带人回来,让你一家团圆。”
说着看向杜牵和宋腕,“你们两个身材高大,容易引人注意,留在山上守护山寨,这次只需我和朱桂兄弟同行就够了。”
众人听罢这才停止追问。
次日,一切安排停当,王轮化作富家公子,朱桂则装扮成随从,两人离开梁山,直奔东京而去!
旱地忽律朱桂,身高近九尺,相貌威武,双眉浓重,脸形方正,满脸络腮胡须呈现金黄色,生性聪慧机敏,只是武艺平平。
昨日酒宴结束后,王轮便召朱桂入室,将先前抽取的赛白猿侯君集的将魂注入他的体内。
旱地忽律朱桂:梁山第四寨主
将魂传承:八星将魂—赛白猿侯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