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行,这是在想什么?自己爱的明明不是他……这种难熬的时候,不能想他!
可是,想谁呢?
想丁典吗?
她忽然心中涌起一阵悲伤……丁典,早就已经……而且他也没有那样对过自己……凌霜华回忆起自己与丁典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那时他们一起半夜去山腰赏花,孤男寡女,却从没有越轨之举。
丁典,真的是个好男人!
不像那孩子……
可偏偏,第一个脱下自己衣裳,抚摸自己身子,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男子却是那孩子……
那一晚,她也曾把凌舟想象成丁典,想象成他来对自己为所欲为。
一想到丁典正对自己的身体那般痴迷,那般赞美,那般快活,她就心悸不已。
可是,如今,没有男人主动触碰自己的身子,要自己去意淫,她却怎么也无法把脑海中侵犯自己的幻影想象成丁典。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抚摸自己?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下身这般胡来?他绝不会的!
凌霜华的意识深处,坚决不肯这样去玷污丁典的形象,可自己的身体却在渴望着,呼唤着……
也许是等的太久了。
从十八岁结识丁典,她已经等得太久了,身体已经熬成熟女,多年被忽视的欲望在被凌舟点燃之后,已经燃烧成熊熊烈火,难以平息。
随着手指的搅动,她终于无法遏制身体的欲火。
“啊!丁典,我……我可能已经不是……不是当年那个……”
对于身体的变化,她只能在凌舟面前故作矜持,却无法欺骗自己。
她已经不可能再变回那个与丁典坐在满山的菊花丛边,面对满天繁星,天真地畅谈未来的清纯少女了。
自己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教会了一切!被一个,自己无法去憎恨的男人,将自己变成了女人。
“丁典……对不起……对不起……”
“我……小舟……小舟……别这样对我!那里不可以……”
终于,渐渐地,丁典的身影在这旖旎的时刻完全无法想起来了,那个压在她身上侵犯她的男人,只剩下的凌舟的样子。
“小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
“啊!我……我要……不行……不行!”
凌霜华的手指深深探入玉池之中,手指微微搅动,便让全身都颤抖不止。
她将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凌舟身下那不可言说的铁棒,想象他如那夜一般,狠狠地顶进自己身体。
“啊!小舟!姐姐……姐姐不是你的女人……不能这样……”
“姐姐有爱的人,姐姐有……爱的人……”
“他、他还没有……碰过我……”
“你怎么能,擅自把我……变成这样……”
“啊啊啊!小舟!!!”
凌霜华突然夹紧了双腿,腰身弓起,紧致的抹胸下双乳凸起,甜腻的淫叫无法遏止地呼唤出来。
久久,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因呼吸急促,依然剧烈起伏的胸脯。自己在做什么?
居然在幻想那种事?
还是和自己的弟弟小舟?
怎么可以?
渐渐冷静下来的她,赶紧整理好衣裳,但看着床单上湿润的一大片,和手指间擦不掉的粘稠感,她知道一切解释都是自欺欺人。
“我……再不能这样了!”
“我爱的人是丁典!小舟是我的弟弟,我得帮他寻个好人家才是……”欲火平息之后,理智重新占得上风。
没有了情欲作祟,那份对丁典纯洁的爱意竟又回来了。
“是啊!丁典才是我的爱人。小舟……那一夜只是意外,他也不想的……对吧,他也不想的。”
凌霜华想起凌舟当时对自己说的,二人颠鸾倒凤,也只是因为要救自己才不得已而为之。
后来他又想对自己不轨,也只是因为……毕竟他还是个少年,自己已经给过他了,若不冷酷地划清界限,他自然还会想要。
这份决绝,自然得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来做。
绝对不能再跟他有那样的幻想……绝对不能!
得到满足的凌霜华此时如同一位得道高僧……不,是得道师太一般。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但这也是她第一次自我抚慰,还不知道暂时退潮的欲望是会再次袭来的,到那时,她是否还能如此刻这般坚定不移,心无杂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