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只有他二人,祝蔚煊的手还搭在赵驰凛的腰带上,要看什么很明显,可偏偏赵驰凛装傻。
祝蔚煊也不催促,故意道:“难不成两年没见,你变小了,这般藏着掖着不敢叫人看?”
赵驰凛不受他激将:“我倒不知这玩意还能变小呢。”
祝蔚煊朝他翻了个优雅的白眼:“这不是知道看什么吗?别磨蹭,把衣裳脱掉。”
赵驰凛:“既然太子殿下都发话了,岂有不遵从的道理。”
这才施施然解开腰带,当着祝蔚煊的面将衣裳尽数脱掉。
祝蔚煊的目光最先落在他那精壮的月匈膛,宽阔的肩膀,往下是沟壑分明的腰腹,上面的肌肉线条实在是漂亮。
祝蔚煊手不自觉覆在他那片肌肉上,能感受到对方因他这个动作而僵住,“反应这么大作甚?我就莫莫。”
赵驰凛面上镇定,唇上挂笑,低声哄骗道:“阿煊不往下扌莫吗?”
祝蔚煊收了手,状似瞥了一眼,“哦,也没怎么变,还以为两年过去又长大不少。”
“……”
也不能一直长,那多不方便,难不成要缠在月要上。
祝蔚煊听了他这玩笑话,也笑了起来,瞪了他一眼,骂他说话荒唐。
二人入水之后,很快就抱在了一起,从前年龄小都不知晓事,今日嘴都啃了不知几回,此刻坦诚相见,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自是一点就着的状态。
“阿煊,你这不是挺有反应的。”
祝蔚煊的脸蛋被水汽蒸得白里透粉,缓慢中又带了点懒散:“可能你莫的吧。”
赵驰凛嘬他耳垂,低磁的嗓音贴在他耳畔,“阿煊,你皮肤好滑。”
祝蔚煊哼了哼,手也没闲着。
两人在浴房待了足足一个时辰,祝蔚煊乏了,躺在美人榻上懒懒地由着赵驰凛给他穿衣擦发,他的脚被握住之后,“你做什么?”
赵驰凛淡定道:“阿煊的脚生的很漂亮。”
祝蔚煊轻蹬他的膝盖,“漂亮也不能亲,一会记得漱口。”
夜里还要亲嘴,太子殿下现在很喜欢和赵驰凛亲吻。
赵驰凛无奈:“知道了,又不脏。”
祝蔚煊抽回脚盯着他看。
赵驰凛:“看什么?”
祝蔚煊若有所思:“没什么。”
赵驰凛:“……”
等回到寝宫。
遣散了宫人,只留了孙福有夜里伺候,二人最先开始还都规规矩矩睡着,也不知谁先起了个头,很快又黏在了一起,就跟亲不够似的。
床两旁悬挂的琉璃灯盏晃动着,如果说刚刚在马车上还能安慰自己是路不平稳,此刻夜深人静,什么声响都能听见,孙福有脑袋愈发低垂,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床上那两人还处于新鲜状态,对视一眼都能亲在一起,可不像孙福有一副天塌了的状态。
太子殿下这么多年一直未娶太子妃,也不近女色,如今和赵家公子掺和在一起了,今晚难以入眠的只有孙福有。
“不亲了,明早还要早起。”
孙福有隔着床幔听到他家太子殿下轻声同赵家公子说话,而后对方说道:“那你早点睡,明日我就在东宫等你下朝回来。”
“嗯。”
再然后就没声音了。
翌日,二人一同醒了过来,赵驰凛有晨练的习惯,而祝蔚煊要上朝,孙福有伺候祝蔚煊穿衣洗漱,赵驰凛没让宫人伺候,一边穿衣袍一边同祝蔚煊说道:“殿下也好些日子没练剑了吧?”
祝蔚煊:“我很忙的,要跟父皇学习如何处理国事,哪有时间?”
赵驰凛:“今日不忙了,切磋一下。”
祝蔚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