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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易感期快要到了。”
祝蔚煊本来还打算下午补觉,不曾想将军竟也午休了,导致他二人又共梦了。
男人把祝蔚煊紧紧搂在怀里,使了好大力气,祝蔚煊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埋在自己脖颈。
易感期?祝蔚煊先前听净无说过,omega有发。情期,alpha是易感期,此刻听他说这个,全然不在意,他和将军在梦中时就没闲过。
祝蔚煊:“知道了。”
男人有些不满他的冷淡,拿鼻子在祝蔚煊的颈子拱了拱,“宝贝,我怕伤着你。”
祝蔚煊:“?”
对方没听到他的动静,只以为他害怕了,这才从祝蔚煊脖颈抬起头,却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黏黏糊糊地吃着祝蔚煊的嘴。
祝蔚煊被迫仰起纤细的脖颈,由着他亲,最后实在是遭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把那霸道强势的舌给鼎了出去。
男人又去舌忝祝蔚煊唇角。
“宝贝好甜。”
祝蔚煊的唇被舌忝地湿莹莹的,泛着水光,透着一抹艳,很是漂亮。
男人只看了一眼,又亲了上去。
祝蔚煊:“……你今日怎么这般粘人?”
“宝贝,别怕。”
祝蔚煊:“朕怕什么?”
粘人总好过发疯,只不过这也太黏糊了,陛下还有些不太适应。
祝蔚煊的嘴都被他吃月中了,“差不多得了,换别处亲。”
对方竟没和他作对,听话地顺着他的唇往下亲,最后吃他月匈。
大脑袋拱在他怀里一动一动的。
祝蔚煊:“……”
最后陛下整个人由内而外都被男人给亲口用唇。舌给尝了一遍。
祝蔚煊面色微微发红,只觉得有些热,对于男人的反常,“你到底怎么了?”
“宝贝。”
祝蔚煊无语:“说。”
男人重新抱住他,重复那句:“我怕伤着你。”
语气焦灼,祝蔚煊还从来没见过他这般。
易感期和发。情期不就是叫法不同?净无是这样同他说的。
他之前在梦里发。情期的时候,男人就是用信息素安抚他。
祝蔚煊自然要问清楚:“为什么会伤害朕?”
男人的脸埋在祝蔚煊的脖颈还不老实,用牙齿轻轻摩挲着他那处的皮。肉,最后衔住。
祝蔚煊烦不胜烦,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马奇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如实交代。”
“我怕到时候会失去理智。”
之前一直靠着抑制剂,如今他有了喜欢的omega,而且对方和他匹配度是百分之百,是他的命定omega,抑制剂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祝蔚煊能感受到他的焦躁,只好俯。身趴他身上,伸手捧着他的脸似安抚:“会怎样?”
男人很享受祝蔚煊对他的这个亲昵举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掌心,“到时候我会不管不顾地c进宝贝的生。殖腔中,还要彻底标记宝贝,我的易感期很久,要七天才能结束。”
祝蔚煊捕捉到重点了:“……七天?”
那他的屁。股还能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