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
路明霜走过去,将点心放在茶几上,之后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余光瞄了一眼那封信。
江延年轻,平时也经常锻炼,加上伤的不严重,一天过去,身体便好的七七八八。
穿着路明霜给他拿的衬衫,有些挤,只好解开扣子,半袒露着胸膛,八块腹肌在浅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表情严肃,眉宇间竟然没有平时的痞气。
“这是什么?”
路明霜好奇问道。
江延举着信,“这个?”,路明霜点了点头。
“你不是让我帮你查一查裴老爷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嘛,我找人查了,没什么消息,但是我发现了另一件事情。”
他像邀功一样将信递给路明霜,嘴角勾着笑。
路明霜接过一看,眼睛瞪大了起来,瞳孔地震。
“真的嘛?你确定你手下人没有弄错?”
江延自信地摇了摇头,他对手下人很了解,都是以前在山上当土匪的小弟,后来金盘洗手,又不愿意跟他一起被官家管着,所以都混迹在平头百姓里面,消息最是灵通。
……
午夜,整个裴家陷入一片死寂。
外面守夜的小厮打着手电巡逻,客厅里只有两个打着瞌睡的小丫鬟,屋内亮着一盏小灯,但太过昏暗,角落里那些地方根本就看不清。
谢福生习惯性起夜后再喝一盏茶,从房间里出来,径直走向了客厅,拿起自己的茶杯就要去水房打水。
客厅离水房有一段距离,树影斑驳,月光如水,突然刮起一阵风,凉嗖嗖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在水房里打完水,准备回去喝,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响。
“嗯?大晚上的谁在外面?”
走出去一看,从树丛里钻出来一只黑猫,眼睛泛着绿色的光,诡异的很。
谢福生暗道。
“晦气!”
黑猫常常被人视为不详之物,更何况还是大半夜,谢福生感到膈应,回去水房,将杯子里的冲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匆匆将茶渣倒掉,赶忙回了屋子。
可到了快天亮,肚子却突然疼起来。
前前后后去厕所就去了将近七八回,疼的面痛难忍,一把年纪的人了,等快要天亮时,竟然脸色苍白,腿都软了。
刘叔年纪大,起得早,听到谢福生的动静,还纳闷了,平日也没见他起这么早啊,好奇着出去一看,只见谢福生整个身躯都压在他身上,压得他老骨头往地上一摔。
两个人都倒地不起,其他人上前一看,狼狈的不行。
“快,快扶我们起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谢福生因为去过太多次厕所,直接脱水,晕了过去。
醒来时,夏昱坐在他旁边,给他打了点滴,随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