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他说不知道江凝还能信,但就他刚才这语气绝对有问题。
不对,温礼珩不会以为这信是别人写给她的,又或说是她写给别人的吧?
想着,她压了下上扬的嘴角,挪了下屁股,坐近了些,抬手戳了下温礼珩的肩膀,故意问道:
“你不会已经偷偷打开看了吧,偷看别的人东西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温礼珩神情毫无波澜,淡淡开口:“没有看。”
“呵!”江凝抬手,半个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下巴靠在手肘上,笑得狡黠:“你承认了,信就是你拿走的,对不对。”
温礼珩少见地没有接话,似没听到般自顾自看着平板。
显然,这是变相地承认。
江凝空出的手往他眼前一摊,挡住了平板的内容,“把信还给我。”
温礼珩握住挡平板前的手,不为所动。
见他没反应,江凝手作鸡爪状,试图去挠他的痒痒肉,然而手到之处都是紧实的肌肉,闹着闹着,手心便摊开了,掌心感受着透过布料的体温。
合上平板,温礼珩顺势抓住了作乱的手,俯身压了过去。
江凝趁机给了他一下,“给不给我。”
温礼珩将头埋进她肩膀和枕头的缝隙,鼻尖轻蹭过耳骨,低声道:“不给,我可以给你写。”
江凝痒地直缩脖子,心理活动顺嘴就说了出来:“你不是写过吗?”
话落,两人都有些愣,但同时脑中闪过同一个画面。
五年前,江凝还在国外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来自国内的信,是当时作为资助生的温礼珩寄来的。
信里写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夏梦涵正好来找她,见状调侃了她一句,她当时说什么来着……
思绪被冲淡,嘴唇被轻咬了下,江凝缓缓闭上了眼,嘤咛的喘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那些不可言说的,似害羞的半轮月,一起藏进了云层。
你昨晚明明很喜欢
翌日周末。
温礼珩刚从健身房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江凝堵住,他抬手要去搭她的肩膀却被躲过。
江凝后退一小步,
“都是汗,别碰我。”
温礼珩乖乖收回手,一副听候发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