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不仅没走,贴着温礼珩又凑近了点,双眼紧紧地盯着锅里色泽鲜艳的吐司片。
“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晨起的碳水,对于一个饿了一晚上的人是何等的美味。
特别是和白宴吃了两顿饭后,她引以为傲的自制……总之,谁能抵抗香喷喷的黄油吐司呢。
温礼珩刚装盘,江凝就要伸手去拿,他赶紧拦下:“还烫,先凉会。”
“还有什么好吃的?”大不了晚点多去健身房待会,江凝收回手,一双眼睛满是期待。
温礼珩想了会,问:“冰箱里还有昨天买的牛肉和鸡蛋,再做个滑蛋牛肉?”
江凝点头如捣蒜,看温礼珩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天使,甚至第一次亲昵地挽上了他的手臂,兴奋道:
“冰箱在哪,我帮你拿。”
温礼珩微不可察地抬了下眉梢,垂眸扫了眼挽在手臂的手,故作为难:“做起来可能费点时间,要不你先吃吧。”
江凝的脑中只有美食,想也不想道:“没事,我帮你,给你打打下手。”
“好。”
江凝所谓的打下手,就是在一旁提供目光应援和必要时刻的语气感叹,以及上演不小心的帮倒忙插曲。
然而主厨丝毫没有不耐,甚至乐在其中,要不是江凝及时指出要糊锅了,他还沉浸在赞美声中无可自拔。
吃完饭,两人打道回府。
车间,江凝揉着有些撑的肚子,决定晚上一定要在健身房淌够两小时的汗再出来。
正午的太阳正是晒人,阳光从车窗外斜射进来,照在她大腿上,没有衣料的遮挡,不一会,皮肤已有些发烫。
温礼珩侧眸看了眼,单手翻下遮光板,又道:“后座好像有毯子,先遮一下。”
江凝侧身望了眼,把毯子勾过来,车里开了空调不热,正好把没擦防晒的脸也遮了个严实。
突然想到早上的事,她拔开毯子,露出一双眼睛,瞅了身旁的人一眼。
“温礼珩。”
被点名的人目视前方,右手摸上按钮,问:“热吗,我把空调调低点。”
“不是。”江凝少见地犹豫,斟酌了片刻,试探道,“那个,你们男人都能一手知大小吗?”
“一手什么?”温礼珩侧头看了眼,有些不解。
“就、就是那个,你听不懂吗?”
红灯路口,车子缓缓停下。
温礼珩眼神定了几秒,似乎还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见他没明白,江凝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偏头看向窗外。
脑中闪过什么,温礼珩的神情有几分好笑,好以整暇道:“你是指我给你准备的内衣?”
“啊——”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江凝捂耳惊叫,目光瞪向眼前的人,又羞又恼:“说、说什么呢你!”
像是寻到了什么乐子,温礼珩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