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冷静一点。”
见自己胸口一阵刺痛,江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一横左臂使劲将手腕脱臼松开绳子,把自己双手解放了出来,用还正常的一只手握住匕首。
完了完了,这家伙的身份没有探到,自己小命倒是快搭进去了。
江荆面色发苦,一只手抵着苗岐硬生生地将匕首夺了过来,双腿一蹬离开床铺,躲开苗岐袭来的一击,站在床铺对面与苗岐对峙起来。
“喂,有话好好说嘛,我这会儿又不是捕快,就是个出差来当保安的,你别动不动对我用暗器啊,万一我被那扎了,就我那点出差费都不够我汤药费的。
这样,毕竟咱俩都交过几回手了,也算是半个熟人,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江荆说道。
“哦,是吗,我凭什么听你一个挖人墙角的登徒子的?”苗岐反问道。
完了,这下是彻底洗不干净了。
江荆心里发苦,脸上倒是面不改色地继续开口道;
“你来这梅府不只是来杀那梅老爷的吧。”
“哦?这你都知道?”苗岐不动声色,反手将话抛向江荆,想看看这家伙葫芦里藏着什么药。
“当年那失窃的苗疆银子还有一部分藏在这梅府吧,而且那些银子跟今晚来的大官们还有不少关系。”江荆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苗岐眉头一皱,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朝江荆问道。
“猜的。”江荆笑得跟狐狸一样,对苗岐的反应很满意。
“只是纳个妾这种小事在这京都跟买一只小狗一样,可不至于让那梅老爷请那么多官员来这里,联想到这梅老爷发家的原因,我就随便将两者合在一起想了想,本来还不确定,见你这个反应后,现在很确定了。”
“哦,那你想干什么,揭穿我的阴谋,把我抓回去,拎到那群老爷面前请赏?”
“你猜?”江荆皮了一句。
“”
苗岐默不做声,露在面罩外的眸子紧紧看着江荆,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一个人也是去,不如加上我我,两个人一起去?
?你这家伙
苗岐呆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江荆会说出这番话来。
一个捕快主动要求要和一个贼一起行动,还是对着自己的主家使坏。
”江荆无视苗岐的行为,自顾自地走到桌边,扶起还算完好的一把椅子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起了茶。
“喏,来一杯不。”江荆问道。
怎么?你也和那梅老爷有仇?”苗岐饶有兴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