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显得傅迟特别乖,脸小小的,纵然正在做着很不乖的事情,但裴泠初还是觉得她很乖,很讨人怜爱。
但弄得她很痒。
大早晨的。
裴泠初垂下眼皮,却扬扬下巴,咽下喉咙,悠悠吐出一口气,在她腰上拍拍,呼吸略沉。
“有工作,就推掉,陪你。”
她说得言简意赅,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还拎着稍显克制隐忍的声线。
傅迟眸底晶亮,情不自禁咧嘴开始笑。
哇,她觉得裴泠初现在好酷啊,说推掉就推掉,就为了陪她出去玩。
嘴里含着她,却还要笑,很莫名奇妙诶,傻兮兮的。
没眼看。
裴泠初在她脸上拍一下,推推狗脑袋,“起来,饿了就去吃饭。”
“饿了,但不吃饭,吃你。”
傅迟双手拢着,脸蛋更深地埋进去,还嘬出声音来。
……
这声音简直无法入耳。
但裴泠初却没再推她,仅红着脸,偏了偏头,又抬胳膊,用手背挡住滚烫的眼皮,双唇微微张开,红润润的,喉软骨上上下下滚动不停。
傅迟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都破皮了。
这就导致裴泠初在穿内衣时,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看着根本穿不上一点的内衣,裴泠初想踹狗。
某只狗崽子非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地开始忏悔,还从后背抱上来,手下意识摸上去。
“那就随便套件宽松的上衣,反正家里又没有别人,就我能看到。”
她依旧轻轻揉按着。
“我又不是外人,都看过那么多次了,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哎呦——”
裴泠初反手在她腰间掐一下,拍掉她爪子,涨红着脸骂她:“混蛋,我上午要去工作室,不穿了!?”
“……”
“那不行!”
醋坛子炸毛了。
她嚷嚷起来,立马跑出去,找出医药箱就开始翻,然后拿着棉棒药膏回来。
“快抹药抹药,不能不穿内衣!”
裴泠初面色微冷,看着傅迟义正言辞的神情,那叫一个正经,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算了,跟狗崽子计较什么。
“抹完药,给我拿一件布料软的内衣。”裴泠初双手撑在床上,挺挺腰,让她更好地抹药。
“嗯,知道了……”
傅迟嗓音有点低落,她一边抹药,一边给裴泠初吹凉气,嗓音湿湿的,“对不起,咬疼你了,都破了。”
裴泠初愣了下,视线落到她泛起水润的眼眶,抬手摸了摸傅迟的脑袋,又去蹭她的眼尾,语气温柔,“道歉做什么。”
“是我没拒绝你,”话音一顿,裴泠初不自然扭开头,耳尖微热,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