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费洛蒙名不虚传,不管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呈现在人的视角中。
“对前任都这么有感觉,你生而为人的自尊呢。”白漫梨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不合心意的红潮,“你现在不像个人,像只母……”
白漫梨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狗”这个字眼,话到嘴边,又成了:“猫。”
“嗯~”梁芝雪扭着腰,凑过去吻了白漫梨的心口,“老婆真会夸我,我就是你的小猫猫,喵呜~”
被反将了一军,白漫梨心情差极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生硬大力,梁芝雪几次喊疼,她都不管不顾地继续。
就像梁芝雪曾经对她一样。
不过也有些不同。
她们过去做这种事时,梁芝雪的动作一直踩在点上,就像在她心里流动的血液,把握着她身体全部的反应。
白漫梨蹙眉时,梁芝雪便缓下节奏,轻柔地一点点用力。
白漫梨的指尖竖起,去抓衣物和被单时,梁芝雪的手会转为戳刺,加快频率,在她耳边说些有用没用的dirtytalk。
白漫梨仰起下巴,梁芝雪会将她吻住,直接带她一起坠入云层的万丈光芒。
她不会像她的动作这么蛮,力道这样大,就像这辈子从未抚慰过他人或自己,只是乱搞一气。
直到一声急促的惊叫,白漫梨回过神来,梁芝雪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白漫梨将手指举到眼前,觉得沾了淡淡的血腥气。
她这是……边走神,边把人弄伤了。
那声叫,不是攀登上顶峰,而是疼的吧。
本就该如此,怎么一点也没觉得开心,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
心里反倒空落落的,有个细弱的声音孤独地回荡着,告诉她本不该这样。
她不想欺负她的。
她想……
梁芝雪撑起身体,将丢在一旁的裙子捡回来穿了。
随后借着黑暗摸索着,靠到白漫梨的肩头,龇牙咧嘴地问她:“我想用我为你流的血换一次解释的机会,可以吗。”
白漫梨眼也不抬:“你说。”
你可以说,只是我不会信。
梁芝雪说:“那天晚上,曾导演要潜的人其实是你。”
仅这短短一句话,白漫梨闻言,嘴唇颤动,许久反问道:“所以,你就替我进了他的房间,爬了他的床?”
梁芝雪曾对她说过,她以前直如钢管,跟她吵吵闹闹中才弯了。
白漫梨又何尝不是。
那个曾珲逑正是梁芝雪喜欢的类型,看着清秀斯文,脱了衣服有八块腹肌,也许能和床上形成反差。
梁芝雪在看台本的时候,这么对白漫梨说。
白漫梨不知是她客观的评价,还是主观的偏爱。
可梁芝雪现在,居然又对她说,姓曾的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