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实在都不住这快要溢出的洪荒之力,白漫梨也不会选择在此停驻。
白漫梨拍着门板叫:“你快点!”
梁芝雪也好不容易找了个没有蚊虫又不会有人围观的地儿,在里面补妆。
听到了白漫梨的声音,梁芝雪心下一喜,仪态万千地开了门。
却见白漫梨捂着小腹,很不舒服的样子。
“来了?”梁芝雪简短地问。
“嗯。”白漫梨不情不愿地应,“你有么。”
“你等等。”难得心上人向她求救,梁芝雪手忙脚乱地翻包,从里面找到了一根小号的棉条,塞到了白漫梨的手里。
白漫梨傻了眼,脱口而出:“这种我不会用。你,故意的?”
这个问题问得梁芝雪有点不高兴:“咱俩同居过那么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巾。”
梁芝雪边说,边想起了自己曾经戏弄过前女友的各种话。
她跟她说,亲爱的,你太紧了,要不要下次试试棉条,有奇效。
然后,她就被白漫梨扁了。
阿梨这样难受,暴躁也是正常。
梁芝雪不觉软了语气,跟白漫梨好好解释说:“我只带了这个,而且我前几天就来完了。”
白漫梨不懂,后面半句是什么必要。
有什么好而且的。
她又听梁芝雪腆着大脸对她说了一句异常让她上火的话:“你不会用没关系,我教你。”
“我自己会!”白漫梨啪地关上了厕所的门,险些夹了梁芝雪的手。
十分钟后,白漫梨一瘸一拐地出来了。
人生仿佛得到了升华,可她觉得不太习惯。
她抬眼看去,梁芝雪还坐在那把积灰的木椅子上等她。
“你怎么不走。”
“我怕你不会用,出不来。”
白漫梨抿了抿唇,垂眼道:“不劳费心了。”
“你是不是没怼对位置,照道理说不会有异物感。”
梁芝雪依旧想帮她,被白漫梨杀人的眼刀所威胁,不再说话。
“位置是对的。”白漫梨确定她好好看了包装纸上的说明书。
“那好吧,我扶你去地窖走走,走走就顺了。”
“这里还有地窖?”
梁芝雪点点头:“有个葡萄酒窖,居然以前是战时防空洞,很牢固。”
她对白漫梨讲起,先前导演在这里听到的故事。
小璟山的村民们因地制宜,在防空洞的上面搭建了个小房子,平时给守山人住。而他住了差不多六十年。
她们边走边到了地窖里,白漫梨摸着酒桶周围挂满的假葡萄,觉得梁芝雪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