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觉得自己的审美很危险。
可老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别说涂成小黄人,就算蓝成阿凡达,她也可以。
时默搂着乔·小黄人·衣,去了二环新开的网红奶茶店。
看乔衣捧着小杯草莓芝芝,小口吮吸底下的布丁,甜得脸都皱了起来。
这张精心涂抹过的脸比布丁还黄,时默没忍住,笑了。
“唔?”乔衣很懵。
记得很久之前时默看她喝奶茶,也是这样笑,还夸她可爱。
姐姐的笑点果然不同常人。
她们又去记吃了汉堡,当作晚餐。
出店门后,乔衣在旁边的大反光镜里发现了自己更黄了几分的脸,被自己吓到想当场卸妆。
原来姐姐是在笑这个。
她戴回口罩,拽住时默的衣袖,小声地问:“有卸妆水吗?”
时默拍着乔衣的手臂:“有啊,我带你去。”
乔衣以为时默会带她去屈臣氏之类的地方,谁知等她跟着时默乘完地铁,又走了一公里,到了完全陌生的宾馆门口。
来……来干什么的,开个房卸妆吗?
刷卡进门,发现眼熟的护肤品大全套,原来是时默平常在住的房间。
不是第一次到时默的房间里了,可乔衣的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任时默擦掉了她厚如漆墙的妆容。
看着底下白嫩的皮肤“重见天日”,脸颊那里却红红的,怎么也卸不干净。
时默加重了几分力道,就听乔衣喊“轻一点”。
仔细看,原来不是腮红,就是那张羞红的小脸。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给乔衣卸完妆,拍了拍光滑的脸蛋,塞了块刚买新毛巾,就把她赶去洗把脸。
乔衣抓着小猫吃鱼的童巾进了浴室,时默托腮微笑,望着她消失的身影,转回头打开了笔记本,查起那几个泼脏水的大v。
几轮天眼查的扒数据之后,她发现果然是同一家水军公司出来的人。
不得不说,翟成鸿这回下了血本,找的人也比先前来得专业,各自挂靠不同的公司,风格和流量都有所不同。
只是架不住她那些年和许妍斗智斗勇,认识的水军更多,翟成鸿到底还嫩点。
时默查着他们,手机放在一边。
乔衣出来后看到时默套着大脸猫壳子的手机,好奇地问:“时姐,你换手机啦。”
“来了?看看这个。”
乔衣凑过去看时默扒那些大v的黄马。
乔衣的记忆中,钱婫也为她展示过类似的“大纲”,如今时默像穿针引线般将他们放入x-d的思维导图软件上,连成嫌疑人名单般的画面,不经感到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