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摇头,只是脑海里那张糜烂色情的照片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那是她的文秋,她的!
脑子里不听话地出现霍幽压着文秋咬她蝴蝶骨的画面。
木挽枫忌妒得发疯,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后,又停下,最后转头拉开冰箱。
里面全是满满当当的、喝了浅浅一层的酒。
拿出一瓶仰头喝了一口。
咳咳咳地吐出,木挽枫辣红了脸。
她不喝酒,这是这两个月来买的,每次想得受不了要去找她的时候,她就会买一瓶放着。
听说酒会让人忘记烦恼,可是她不会喝。
木挽枫越想越委屈,怎么连喝酒都不会呢。
她气愤地抓着酒瓶子往嘴里塞,闭眼皱着眉吞下酒液。
不知多久,大风把窗框吹得哐哐作响。
木挽枫坐趴在冰箱格子上,勉强睁开一只眼。
“要刮台风了。”
木挽枫捡起一只酒瓶子,撑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出门。
“得叫文秋关好窗户。”
酒会让人忘记烦恼,因为醉酒后的每句话、每个行为,皆是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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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她亲,不想让她咬。”
时间回到现在,木挽枫埋进文秋的颈窝,絮絮叨叨地念着。
“不可以因为她的的亲亲兴奋。”
她抵在文秋的颈间耍赖地这不许那不许。
从她的抱怨声中,文秋大概知道了原因。
就在一个星期前,霍幽满脸吃瘪地来找她,说自己手机的前置照人太丑,让她借手机给自己拍几张照。
文秋猜估计是她的某只“小狗”不吃她的颜了,所以才让她一副落败的样子。
虽然大老远跑来向自己借手机照相有点离谱,但放霍幽身上也很合理,所以她解完锁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文秋了然,大概就是那个时候,霍幽把自己存的那张,用来应对木挽枫秋后算账的自拍盗走了。
霍幽这
感受到小猫抽抽嗒嗒的身子,文秋不忍地搂着她,手指轻轻理着她乱蓬蓬的头发。
轻柔的力度仿佛担心弄疼自己,木挽枫鼻尖一酸,更委屈了。
她将眼睛抵在文秋肩上擦擦,告状:“头发不疼,心里疼。”
文秋梳发的手一顿,亲亲她的头顶,“去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木挽枫不动,文秋牵着她进了浴室,见她自觉地坐在小凳子上脱衣服后,笑着试了下水温给她洗澡。
木挽枫酒品很好,也不乱动,就乖乖坐着盯着文秋,走哪看哪。
“真可爱。”文秋没忍住亲了她的脸一下,在她双手伸起索抱时,离开,笑道:“等下感冒了。”
“哦。”木挽枫呆呆地应声,一眨不眨地盯着文秋的脸,仿佛只要一闭,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洗完澡给她换上睡衣吹干头发,文秋又细细理了理床铺,领她睡觉。
去关浴室灯时,文秋听到起床的声音,回头看,木挽枫已经坐直身,紧张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