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来。
铁质的未知明物体在在她心口停下,重重往下按。
疼,是锋利的刀具吗?
感受到刀具在往旁边划,文秋惊恐地大喊:
“停下!”
她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嘶吼,但出口时只是一声极轻微的呻吟。
好在对方听到了,没再继续划拉。
“醒了吗?”是阴冷但不失熟悉的声音。
文秋缓缓睁眼,昏花的视线渐渐清明,木挽枫正跨在自己腰侧,低头诡谲地看着自己。
不是做梦!
文秋惊地要爬起身,却引来一阵哗啦的碰撞声。
扭头看,文秋这才发现自己呈大字被拷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梦里的场景照进现实,文秋恐慌地想要后退,却最终只能用脚后跟在床单上蹭蹭。
“木挽枫,你疯了吗?”
铁链声哗哗地响个不停,木挽枫充耳不闻,勾起唇,眼里是微微的疯狂,“没有哦,只是把不听话的小狗带回来而已。”
“这是犯法的!”
木挽枫低笑,将手里的东西沿着她的胸骨中线滑下。文秋这才发现刚刚的“刀具”是一把铁质戒尺。
到最后一根肋骨时,戒尺右移,并往上推。
文秋皱着眉偏开头。
痛,且羞耻
“挽枫,别玩了,放我回去,好吗?”文秋瞬间认怂,好言相求。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啪声。
白嫩的皮肤瞬间变红。
木挽枫凑上前去亲亲,脑袋往前移,凑到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
她将文秋的脸扳过来,咧嘴笑道:“我会了哦,当s。”
说这话时,文秋注意到天花板上挂着的奇怪的装置。
文秋心里慌慌然,“木挽枫,你别乱来。”
锁骨被狠狠咬了一口,木挽枫直起身下床,指尖挨个扫过墙上的器具。
她笑道:“不会乱来的,我已经备好充足的功课了哦。”
器具沿着她的轨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木挽枫,你是在犯罪!”文秋挣扎着要起身。
木挽枫眼神变暗,从墙上取下一根电棒和铁质乳夹。
她慢慢靠近大床,见文秋挣扎地更剧烈了。
“木挽枫,疯子,别碰我!”文秋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木挽枫的一举一动。
木挽枫停下,尽量温和地笑道:“我真的会了哦。”
“疯子,疯子!”
床脚的摩擦声,铁链的剧烈晃动声,无不显示着被困之人的抗拒。
木挽枫握紧乳夹,不经事的夹子被暴力捏断,不规则的断口刺进她的皮肤里。
她像只饥饿的狼,忍耐地等着猎物力气耗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