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老东西,滚开!”
“我们不吃残羹剩饭,识相的赶紧走,留你一命!”
“刚破壳的灵根就是嫩,快让老子尝一口!”
“快快快,香死老子啦!”
“老子要吃第一口!”
长簪在蒲忻澜的掌心飞速旋转,他一脚把第一个冲上来的魔物踹上了天,那魔物“嘭!”的一声砸到了结界上,不负众望地又散架了。
“我年龄确实够当你们祖宗了,但不要太没礼貌了小畜生们!”蒲忻澜一把握住长簪向前一划,凌厉的弧光一闪而过,他面前的五个脑袋掉仨,他踢蹴鞠似的把那仨个头一踢一个准地踹上了房顶,顺便把另两个脑袋也摘了下来踢了两回毽子。
一时间破庙里脑袋乱飞,小弟们叹为观止,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好诡异的身法。”
“好古怪的招式。”
“好刁钻的路数。”
“好粗鲁……”
这个小弟子刚说了几个字,就感到身边投来一道冷冷的视线,他看了岑子宴一眼,把剩下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岑子宴喊道:“师伯好厉害!”
“哎低调低调。”蒲忻澜回头冲岑子宴笑了笑,反手又割了俩头。
待蒲忻澜削飞了所有魔物的脑袋,他广袖一挥扬手甩出一把符篆,又快又准地封住了那群魔物的身首分离处。
随后就见破庙里一群没有脑袋的躯干满地找头,好不容易逮到一颗不知道属不属于自己的头颅,还安不到脖子上去,那场面滑稽又诡异,有两个胆小的小弟子想看又不敢看,只能从指缝间偷瞄。
“啊啊啊老子的头又掉了!”
“狡猾的老东西!你干了什么?!”
“该死的神棍!老子与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头头头!我的头头!你在哪!”
“老子恐高啊!快放老子的头下去啊!”
蒲忻澜掏了掏耳朵略感头疼,他道:“能不能别吵吵了,再吵吵让你屁股也恐高!”
“臭流氓!不要脸!啊啊啊!”
蒲忻澜:“……”我动手了吗?魔叫什么?!
“师叔是符修吗?”一个小弟子问道。
“是剑修。”丛苋道,“我听师尊说起过。”
岑子宴看向丛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那师叔怎么不使剑啊?”
“肯定是这群小喽啰根本用不着师叔拔剑!”
岑子宴也赞同地点点头,看向蒲忻澜的眼睛闪闪发光。
破庙里被蒲忻澜搅得乱成了一锅粥,他画符封簪,打算用长簪代替法器暂且收了这群魔物。
“怎么不拔剑呢?会不会是因为剑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