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成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许知意的手下意识圈住谢玉成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唇再到他精致的眉眼。
许知意一只腿横在谢玉成的腿上,度假的鞋子靠着一条细带固定在脚腕上,在许知意动作之间,脚上的鞋掉了下去。
“谢玉成,我鞋子掉了。光脚不好看,你给我穿鞋子。”许知意酒醉还不忘保持着得体的形象,露在外面的脚趾还涂着一层护甲油。
谢玉成身上挂着许知意,一只手去够鞋子,“坐好,我给你穿。”
“我不要,这样坐着不行吗?”许知意的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到膝盖的裙子往上游离,露出了膝盖以上的大腿,白得像糯米。
谢玉成一点也不着急,看戏一般悠闲地说:“那就不穿了,我把你的另一只也脱下来。”
“不行。”许知意不高兴地静止在谢玉成怀里。
人是要穿鞋子的,不然会被人笑话。
谢玉成一下子就猜到了许知意的担心,“不要紧,这里没有人。”
许知意看四下无人,抬手将鞋子的细带解开,整个人贴在谢玉成身上。
她感觉自己很热,五脏六腑都是烫的,烟烧火燎。
谢玉成的皮肤确实温凉的,像是外面降了温度的海水,水浸透了皮肤,伸进去清凉又舒服。
许知意像只猫一样,两条腿得寸进尺地架在了姿势随意的腿上。
“我的父亲是意外出车祸去世的,当时我在学校里上课,老师接了电话在班级里宣布了这个消息。”谢玉成冷不丁地提起当年的真相。
班里的人都是同情可怜的眼神,他们知道一个家里如果失去了父亲,那么这个学生可能就要从这个连吃饭的价格都不菲的学校里消失了。
从那以后家里天翻地覆,方芷兰一下子病倒了,谢今安拽着哥哥的衣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急救室外,他的大伯以及其他的亲戚找上了门,不过是为了公司的归属权。
谢玉成娓娓道来,“他一直在我父亲的公司工作,他要求我把公司给他。我不给,我们就开始了无休止地打官司。”
“我以挪用公款的罪名将他送进监狱,拿回了我父亲的公司。”
一切都是谢玉成的大伯自作自受,他没有诬陷谁,也没有杀害谁。
许知意的心好像软了下来,她变成了一个大号的小熊软糖,软绵绵地靠在谢玉成身上,无声地安慰着他。
她说:“我相信你的。”
谢玉成笑了笑,凑在许知意的耳边说:“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对不对?”
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脱掉鞋子,没有顾忌地躺在沙发上。要是其他人在场,许知意绝对不会这么做。
许知意怔怔地点头,谢玉成循循善诱地说:“我跟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
面前的男人笑容无害,朗目疏眉,一张脸好看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