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风云人物的纠葛,总会引得台下纷纷猜测。
许知意知道谢玉成是为了晚会的完整性,但是她依然想郑重地说声谢谢。
可惜,谢玉成没给她这个机会。
下台后,谢玉成悄然离去,许知意穿着舞裙找不到人只得放弃。
晚会结束后,许知意不在学校里上课了,余浓绮指导她在家进行舞蹈训练,后考取了国外的艺术名校。
之后,他们竟然没有见过面。
用不上你
许家庄园,首都年轻的男男女女聚了一大群。
阮青雪借着许西洲生日的名义,请了许多人,为的就是让年轻人聚一聚,吃吃饭。
另外,她创造这样一个女孩子众多机会,是希望许西洲能找到自己心仪的结婚对象。
说不定,就是今天碰上了呢。
许家二楼,许知意的卧室里。
衣帽间的几个实木柜子全开,裙子按从长到短的顺序依次排开,有套着防尘袋的,有透明真空包装的。
梨花木衣架上,小包的香袋缝着布制的标签。
许知意的手搭在一件衣服上,思索道:“他们在英国认识的?”
“不是,”唐锦茵立刻否定,“陈嫣然在港城读研究生,至于怎么认识的我也不太清楚。”
许知意了然地说:“这么算来,他比杨晗日大几岁,是姐弟恋啊。”
唐锦茵坐着许知意柔软的床,她一手抓过抱枕,一排排装饰的流苏散开在她手上,“据说那姑娘不只比杨晗日大几岁,家里也没有钱,大学勤工俭学才读下来的。”
表弟交了一个叫陈嫣然的女友,澳城人,家里一穷二白。她的学历表面勉勉强强,在卧虎藏龙的首都只能说是微不足道。
像他们这种人,有钱有闲,上个像样的大学不是问题,再不济捐钱买个文凭。
唐锦茵鼓着两腮,不解地嘀咕:“我也不知道表弟为什么看上她了,还信誓旦旦说要娶她,我舅妈差点要气疯了。”
许知意拿着衣服在镜子前比较,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杨晗日对抗不了父母,就算是他血气方刚跟家里闹翻了,我估摸着两个人的结果也不好。”
唐锦茵抱紧了抱枕,深陷在柔软的床里,呆呆地瞧着头顶密织的床帘,“谁知道呢,以前这种事情看得多,没想到就轮到我们家了。”
那姑娘不知道是真心喜欢,还是贪图权势。万一见风使舵,把杨晗日当跳板,踹了之后另寻新欢。
唐锦茵的傻表弟被初恋伤了,岂不是要寻死觅活。
管他呢,自己作的。
许知意突然发问:“对了,唐清淑姐姐来了吗?”
唐锦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差点都忘了这档子事了,走之前我给她发了消息,要没什么急事会来的。”
她迟疑地说:“只是,知意,你确定撮合他俩行吗?我担心谢玉成知道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自我怀疑是大忌,”许知意重新挂上手中的衣服,一转话锋,“不过,我会掂量着点儿。要是形势不对,我立刻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