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的话,应该让他去问个清楚,自己没有擦好的屁股,却让别人来背黑锅……
推开车门,温宁紧紧注视着前方。
出来的人,不是单璟言,而是那晚夜里叫嚣的三妹,——单金燕。
单金燕一身灰色修身西装,踩着红底小羊皮,黄色的长发散落在腰间。
像只金色的小燕子。
叽叽喳喳的,着实很令人头疼……
“怎么样?温老师?”单金燕扭着腰走到温宁身前,探下身躯。“这份礼物,我想你肯定喜欢。”
“你干的?”温宁质问。
“对啊!”单璟言得意的笑道“我就是要跟我哥打赌,我倒要是看看,他倒地是不是把你放在心上。”
“对了,我得向你说一声,我叫单金燕,是单璟言的妹妹。我的心里只认准隋昭然一个嫂子,其他的~都不行!”
单金燕身后卡宴里,坐着一位女子,穿着白色公主裙,隐约间看着后视镜里狼狈不堪的温宁在得意的笑。
温宁认出了她,——隋昭然。
“我就想,怎么能把一个自恃清高的知识分子所打到呢?”
“后来,我就想,向你们这种有知识有文化的,又读过那么多四书五经的书的人,肯定最最重视名誉。”
所以,——就要将我的名誉踩在脚下?
温宁狠狠地指着单金燕,“你不要太过分,你就不怕逼急了,单璟言会把你伤的更深。”
“单璟言啊!我那个二哥现在连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在指望他来救你啊?”
“你——想得太多,而且太天真了。”
什么?单璟言不是单家的人吗?
家族里的人都要自相残杀?
这就是那些高傲的人做出的冷漠无情的事情?
为了一个男人,把与之无关的人也要扯进来,折磨一遍,并且以这种昂方式为乐趣。
温宁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单金燕,“好!那我们就来看一看倒地是谁自身难保!”
“好啊——那好戏才刚刚开始。”单金燕对着温宁说到:“温小姐,最好不要失败的太早,这样我们之间玩一玩才会有趣。”
温宁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按在地上蹂躏。
没错,现在还不是向他们举白旗的时候。
要斗!就要斗出个样子来。
……
温宁目视着单金燕开着卡宴扬长而去,只留下自己站在街头茫然无措。
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再次无力的虚无感从心底生出来。
“温宁!我是刘桃,你手机怎么才接通啊!发微信,你也不回,你想干嘛?”
是刘桃的电话,让温宁走在发着黄色光晕的石板路上,显得不是很狼狈。
“我在散步,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