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五的男儿正虚弱无力地躺在白色病床上,刚刚进行过洗胃处理,单璟言在只觉得一整个大脑都是浆水,随便倒一倒就能出现很多脑浆。
“现在几点了?”
“二爷,凌晨三点了。”
“温宁那边怎么样?”单璟言最关心的还是温宁的状态,自知自己刚才的鲁莽已经过分至极,恐怕她会受惊。
“刚才孙妈打过电话,温小姐现在已经睡下了。”程度忽然笑道,“二爷,这个温小姐是不是有些什么魔力啊!”
“先不提你已经多少年不喝酒了,就凭三瓶白酒,正常人也已经倒下了,二爷你知道你喝了多少吗?”
“知道。”单冷冷地回道,“这种东西的后果,不用你来教我。”
程度摆手,“好好好,我不教。”
“现在单金燕那边什么情况?”
“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保险起见,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单璟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单金燕是个烫手的山芋,必须赶紧处理,不然她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好,我会密切关注她。”
“另外,宫家那边继续盯紧,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二爷!宫家已经被您拆分成好几块,根本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还值得我们这么花费人力、物力的监控吗?”
单璟言合上眼睛,神情淡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宫家虽然家底没有了,但是影响力还是在的,资本是有的,该防着也得防。”
赛云马场
经历前一晚的风波,温宁从刘桃房间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找单璟言,这次一定要讲出一个说法。
他们是不可在一起的!
死了这个心吧!
当温宁踌躇满志地走到书房门前,发现,书房里边早已经被归置的如从前一般干净整洁。
“单璟言呢?”温宁拉住来往的打扫人员。
……
“我问你,单璟言呢?”温宁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温宁小姐!”
管家李叔从后面上楼梯叫住了险些失控的温宁,“温宁小姐,你问他们他们当然不会知道了。”
“李叔?”
“温宁小姐,昨晚二爷就被程度接走了,说是送去住院洗胃,今天程度打来电话,专门嘱咐我——若是温宁小姐问起来一定要告诉你,二爷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这个单璟言!
温宁在心底暗自说着他。
“送温宁小姐回万利豪酒店的车已经停在前院,一会儿吃完早餐,就可以下山了。”
好吧,又没有机会能跟单璟言说清楚,温宁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