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是偏爱和特殊!
他在国外创业最苦的那几年,好像也没有现在这么棘手。
可眼前的姑娘,他真的舍不得让她在他这里有半点儿委屈。
“好!”
周泽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咬在嘴上,打火机擦出钝响,他拢火点烟,红色光火照亮他冷厉的侧颜轮廓,烟雾缭绕混入朦胧月色,给他周身罩出一圈朦胧滤镜。
“除了许爷爷的事,其他都依你!”
翌日一早,本还在睡梦中的裴添,顶着一头鸡窝头,被拎起来当司机。
渐渐驶离村镇,裴添才缓过神来,余光瞅瞅副驾正拿着平板处理工作的周泽言,又抬眼看看后视镜里,后排座椅上,抱着双臂一脸不悦的周老爷子,大气也不敢出。
他昨晚喝的有点多,回屋倒头就睡,半夜起来找水喝,却见他那发小倚在窗前,看着窗外一轮明月发呆。
眼前这状况,怎么有种兵败山倒的感觉。
最终还是周老爷子气不过,“周泽言,你可想好了!就这么走了,你早晚要凉!”
“您腿正做着康复治疗,就这么偷着跑出来,以后要真有个好歹,抱重孙都没力气!”周泽言头也不抬,看着平板里的各种数据。
“哼!”周老爷子不屑一顾,“重孙?在哪儿呢?你都被你老婆甩了!还重孙?!”
绕来绕去,又搁这儿等着他呢!
周泽言无奈扶额,“我俩的事儿,您以后能不能别掺和了?”
“我不掺和?没有我!定亲信物都差点退回来了!周泽言!”周老爷子的拐杖笃笃地戳着脚垫,“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就是!我也觉得爷爷不该走!”裴添跟着搭腔,“许薏妹妹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
“支持什么?”周泽言挑眉,“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们,她已经够忙够乱了!我不想逼太紧,给她那么大压力!我有自己的节奏,她这辈子只能是我老婆!”
他说完,视线又重新回到屏幕,“您要真这么着急,不如自己去谈个后老伴儿,也给自己找点事儿做,搞不准,还能给我添个小叔!”
噗~~
裴添差点没笑出声,一个纸巾盒瞬间从后面飞到了前排。
“你个混账东西!自己没本事,拿我寻开心!我指望你,不如指望小添!”
“对!”周泽言将纸巾盒放在中控台上摆好,“他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指不定哪天跑出来一群私生子,追着您要红包!”
被戳中软肋,裴添瞬间闭嘴。
周老爷子看着前面两个不争气的东西,气的默默合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