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在跟医生护短理论,现在又拿医生的话来套路她!
他姓什么邹?不如改姓赖算了!
许薏想要抽回手,“看来你没事了!”
周泽言将她手拽住,放到胸口,“没好!心率过速!”
摊开的掌心,贴近他炙热紧实的胸膛,蓬勃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冲击感自指尖袭来,与她同样失衡的心跳遥相呼应。
原来!心动也可以有声音!
“邹哲言……”
几声低沉的敲门声后,房门又外推开,打断了许薏未说完的话。
那双扣在胸膛的小手也在这一刻迅速抽离,周泽言感觉胸口似是缺了一块,脸色也有些臭。
但看在医生眼里,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还是不舒服吧?吃点药应该很快能缓解。”
“您不来,我可能早好了!”周泽言无力磕着眼皮,略显无奈地望着许薏涨红的小脸,意有所指。
医生哪里知道刚刚发生什么,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小伙子,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对不起啊!”许薏走上前,“他这人爱开玩笑,您别介意!”
她倒了杯清水,在沙发边缘屈身坐下,将两粒白色药品递到他嘴边,“吃药!”
清甜音色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周泽言也不知道最终是怎么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主动爬起来,乖乖吞下那几粒药的。
反正看在医护人员眼里,这是个十足的老婆奴恋爱脑没跑儿了!
药效发挥作用,周泽言在昏昏沉沉中睡去,再次醒来时夜色浓沉,那抹清丽倩影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变幻莫测的绚丽灯光发呆。
室外,欢快的音乐声中夹杂着熙攘鼎沸的欢呼,声声袭来。
周泽言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忽然的靠近,将沉浸在隔窗看热闹的许薏吓了一跳。
“你醒了?”
周泽言双手插兜,倚着墙壁,顺着她刚刚的目光朝外望去。
不远处的中央广场上,巨型花车巡游刚刚拉开帷幕。
“什么日子?”
“七夕!主题是鹊桥相会!”
那不就说跨着整个银河,一年只能相见一次的倒霉夫妻——牛郎织女?
虽然有点不吉利,但想着眼前的姑娘,一副眼巴巴想去凑热闹的样子,忍不住发出邀约。
“走!去看看!”
许薏被他拽住出门,却还依旧担心他身体,“你行不行啊?”
周泽言脚步一顿,“你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想让他怎么回答?”
他说完,又自问自答:“行!很行!”
许薏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有歧义,可她的意思是再单纯不过。
算了!她懒得和一个病号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