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记得给我陪葬。”
秦景曜摁着慕晚的头,手插进头发里,吻得更加投入。
他放任女孩掐着自己的喉管,红色缓缓地攀升上冷白?的皮肤,因为窒息,额角跳出了青色的经络。
慕晚斗不过秦景曜,她?的力气也不足以把一个成熟男性掐到?毫无气息。
吻得过于激烈,掐着脖颈的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慕晚率先认输,指尖软了下去,累得趴在秦景曜身上喘息。
“好遗憾,”秦景曜绕着慕晚湿哒哒的头发,浸入的葡萄酒闻着让人醉,他叹息道:“我没能死在你手里。”
组局的朋友另外找了一个包厢,大?家看似都若无其事地打牌,实际上全都心不在焉,有意无意地听着隔壁的声响。
门被?打开,秦景曜搂着慕晚的肩膀朝着外面走。
掐出的印子历历在目,仿佛是?一条锁住脖颈的锁链。
慕晚绝对是?下了死手的,但她?低估自己男朋友的承受能力。
熨烫得平整的衬衫满是?酒渍,领口肆意地开了两颗扣子,秦景曜怀里的女孩罩了一件西装外套。
许宏扬想着去劝劝,结果愣是?一步也没迈出去,伫立在门口望着两人离开了。
他进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门口。
“怎么样?了?那?姑娘没事吧?”
组局的朋友担心不已,害怕出了人命,着急地追问:“要不然我还是?叫个救护车吧。”
慕晚砸了一个装酒的杯子,按秦景曜睚眦必报性子,往人头上砸一瓶酒都是?轻的。
“不用。”虽然披了一件外套,许宏扬扫了几眼,慕晚分明一点伤口都没有。
那?两个人,秦景曜出事,慕晚都不可能出事。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人群里有问的,有幸灾乐祸看戏的,更有冷眼旁观的。
许宏扬只能这么概括,“他们好像打了一架。”
慕晚和秦景曜的衣服都脏了,凌乱得确实像刚打过一架。
“四哥把那?姑娘打了。”坐牌桌的一个女孩唏嘘不已,看吧,这就?是?男人,你永远比不上他在人前的面子。
“慕晚打了秦四。”许宏扬做了个卡脖子的动作,秦四的脖子都是?手印,他瞎了眼才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靠!”
房间里蹦出了几句骂声,他们就?没见过命那?么硬的姐妹儿。
做人老婆都没这么干的,何况是?一个以后还不一定有准头的女朋友。
这哪里是?小情人,倒像是?上辈子秦四欠的冤债,他跟下降头似的宠着个女人。
那?边,秦景曜带着自己那?个冤家回了和苑。
慕晚被?秦景曜连灌了两杯酒,进了房间都摸不清方?向,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