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
秦景曜是?个好男友,他应当找一个喜欢他的女朋友,而不是?强迫慕晚。
“你分得挺清楚,这么说,我想亲你和吵架也是?两码事。”
慕晚后退一步,她来?申城就?是?不想见秦景曜,两人差点捅穿对方的喉咙,可他现在还要亲她。
男女朋友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合,没什?么矛盾不是?身?体接触解决不了的。
自己来
慕晚的裙子下摆有些空荡,是并?不?显腰身的剪裁,她的表情寡淡,像是摇曳在风里又流过屋檐的一滴旧年的雨水。
秦景曜抱着女?孩的腰,他循着那股微甜的味道,一口亲在慕晚的唇上。
“我困了。”
慕晚的手撑着男人?的胸膛,那条裙子被秦景曜的臂弯挤出褶皱,他抱得太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雪梨纸包裹扎出的一支玫瑰花。
“我们进去睡觉吧。”
慕晚说的是我们,秦景曜吻了吻女?孩的头发,体谅她今天应该是被吓到了。
身后的男人?吃软不?吃硬,慕晚牵起他的手,“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牵手,纵使这样的讨好不?过是慕晚不?想让自己碰她,秦景曜还是任由人?牵着。
慕晚掀开被子,她侧躺在床上,感受到床垫略微的动静,秦景曜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长江入海,江心洲冒着墨绿色,仿佛一叶漂浮在水表的浮萍。
轮船经过港口,慕晚只能看?见烟囱和?集装箱,玻璃窗的隔音太好,她听不?见行驶中的鸣笛声。
秦景曜有了动作,慕晚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睫毛频繁地抖动,她不?自觉蹙着弯弯的眉毛,秦景曜的手横过来将人?翻了个身。
“睡不?着?”
不?是说困了吗。
慕晚的额头抵着秦景曜的胸膛,她埋在被子里,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被子包得太严实,肢体夹着薄被,燥热掠过心头。
秦景曜不?知道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他刮了刮女?孩的鼻头,头往下低。
慕晚刚想让秦景曜不?要再动了,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人?含住了,炽热的温度舔了过来。
她吃完零食,小跑着去卫生间?刷过了牙,嘴巴里有股清凉的薄荷味。
“张口。”
慕晚紧紧地闭着嘴巴,她把被子扯下,却摆脱不?掉身后发热的躯体,坚实的肌肉绷紧了衬衫。
秦景曜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他掰开慕晚的唇瓣,让人?张了口,重新吻了上去。
这个夜晚,他们刀剑相向?,针锋相对,然后又躺在床上唇齿交缠。
世界仿佛都变得迷幻起来,秦景曜的手插在发间?,细细地捻着慕晚的舌尖。
柔软的东西在口腔里勾勒,慕晚口中的薄荷味越来越淡,她的脚趾在被子里无声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