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打断了熬汤,今天的晚饭就吃这个。”
“不行,依我看要?加半瓶陈年老醋。”
慕晚仿佛是在胡言乱语一样?,明刀暗枪,两人分明是在对峙。
秦景曜戏谑地调侃,“酸掉牙了。”
“我还没?说你要?吃人呢。”慕晚暗暗地回怼,收拾东西的时候的把?首饰盒带了过来,她拉开抽屉,里面却?是一叠厚厚的信封。
完蛋,这是李明朗送她的情书?,被慕晚不小心带到?了秦景曜的房子里。
除了那只银戒,这是前男友留给慕晚唯一的纪念了。
不能让秦景曜看见,不然?他非要?拿打火机烧了不可。
慕晚动作缓慢地拉上首饰盒的抽屉,到?底是李明朗一笔一画写出的信,她想好好留着,以后没?机会还就算了,放在这里也挺好。
秦景曜弯下腰,他的手摁住慕晚的手腕,“你在挡什?么东西?”
“耳坠。”慕晚在丝绒盒子里拿出了一对耳坠,试图粉饰太平。
圆圆的珍珠耳坠,垂着金色的流苏,戴上去一定很漂亮。
“你中间又停顿了,慕晚。”秦景曜没?被一对耳坠所迷惑,他猛地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一叠整齐的信件。
信件被按照时间顺序保存,中间捆着棕色的亚麻绳。
慕晚告诉自己要?镇定,可秦景曜光是翻看了一遍还不行,他还要?上手直接把?绳子解开。
到?了这一步,慕晚自知是在掩耳盗铃,她不可以再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了。
“这是我的隐私,秦景曜,你不能看。”
秦景曜问:“谁给你写的信?”
“别人。”慕晚理直气壮,“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写的。”
信封上光秃秃的,并无任何信息,不能说名字的别人,秦景曜只能想到?一个人。
情急之下,慕晚说:“是我同学给我的信。”
“李明朗也是你同学。”秦景曜取出其中一封,封口的火漆印章依旧黏在牛皮纸上,可见信的重?要?程度以及收信人的细心。
“慕晚,别跟我打信息差。”
弄虚作假,慕晚在秦景曜面前还不够格。
老式的红线信纸,用黑色签字笔写下的一封情书?。时间长了,信纸的边缘泛黄。
第一封是告白,写了慕晚和李明朗的初见,在一个下雪天,李明朗在操场上遇见了哭泣的慕晚。
从此?,他一见钟情,即使慕晚当时哭得眼睛通红,李明朗也毫不犹豫地决定要?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