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就走,我还要和女朋友吃饭。”秦景曜斜睨着夏初然?,凛声道:“该叫什么心里没?数,别跟我套近乎。”
“四哥,”夏初然?被人数落了一顿,她就是不愿意走,“我也?要在这?吃饭。”
这?是餐厅,又不是你秦景曜一个人的地,你们能在这?儿吃饭,她也?能。
“你有完没?完,回家去,别让我给你妈打电话。”秦景曜烦躁地吐了个烟圈,“你要待着没?事,但是这?家老板能留你算我输。”
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拉着慕晚洗手。
给她妈打电话那也?太丢人了,夏初然?瞬间就噤了声,她抑郁地几乎要带上哭腔,“渣男。”
不知道怎么渣了她,总之?夏初然?就这?么骂了。
在大家一起长大的地方,每天都早早地响了号角,红旗高升,冬日的薄雾凌然?。
夏初然?被妈妈喊起来,她在老树底下?,时常地见到?秦景曜背影,风雪摧残中不可动摇。
他和朋友一起打网球,在操场上跑步,回忆杂糅着哨音。
就连夏初然?也?感到?惊奇,秦景曜这?么心冷如铁的人怎么也?有了心上人,她本来以为大院里最难搞的秦四会单身一辈子来着。
小时候,秦景曜比自己高大,现在也?是得叫他一声四哥,可是人终究会有自己的归宿,他们也?始终就是个能打招呼的关系罢了。
笼子的一只白兔嘴巴上长了黑黑的色斑,慕晚喜欢长得好玩的动物,于是就多喂了它几根干草。
秦景曜拿干毛巾包慕晚的手,“要不要宰了它吃?”
“我喂它又不是要吃。”干嘛一开口就是要把?兔子宰了,慕晚不能苟同。
秦景曜擦干指尖的水滴,“你老是盯着它看,不会是认为它长得好看吧?”
慕晚反驳,“不好看吗?长得多有意思啊。”
“难怪你能看上李明?朗,原来喜欢长得奇形怪状的。”
“你也?不怎么样,我还以为夏初然?喜欢受虐呢。”
秦景曜拿起筷子,挑眉,语气欠欠地挑火,“你吃醋了?”
鱼上了桌,干辣椒铺底,鲜香麻辣。
慕晚喝了口白水,“我只是怀疑她有异食癖。”
算上夏初然?,他们几个能凑够四角恋,多有意思的冷笑话啊,睡觉之?前光是想想就能在被窝里笑出声。
“她知不知道你挖了别人的墙角,秦景曜,你好像没?资格说她。”
秦景曜夹了一块鱼肚子,特意避开了尖锐的鱼刺,“我挖得动,她能有什么本事。”
慕晚没?有动筷,脸色铁青地问:“你找个喜欢你的不行吗?”
“你要是觉得不行,就试着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