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倏然,宁婉珍又想起那枚男士衬衣袖口。
“z”。
止的拼音首字母。
行止。
容止。
宁婉珍心下大骇,浑身冰冷。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开口,“掉头。回清荷苑。”
“是。老夫人。”
司机正要打转方向盘,她又怒声开口,“去医院。”
一路上,宁婉珍面带愠怒,心沉沉地往下坠。
如果桑榆晚真和容止做了不耻之事,她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开快点。”
宁婉珍急于证实心中的怀疑,厉声道。
司机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后背浮出了一层冷汗。
抵达医院。
宁婉珍径直去往容止的病房。
黑衣人见到她,伸手阻拦。
“老夫人,二爷不方便见客。您请回吧。”
宁婉珍怒斥,“让开。”
黑衣人毫不畏惧,脸上毫无情绪变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老夫人,二爷命令,我不敢违抗。”
“敢拦薄家老夫人,你也太放肆了。”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她和容止,不能越轨
宁婉珍呼吸一滞,掉头看了过去。随后,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
“大嫂。”薄誉衡走到她面前,态度十分恭敬。
宁婉珍眼底浮出一抹厌恶,语气冷淡,“你怎么来了?”
薄誉衡神色未变,“我来看看容止。”
宁婉珍想起那日他支持容止上位,心里窝火,嘲讽道,“你和他走得倒是挺近。”
薄誉衡眯了眯眸,笑意狡诈,“再近,也近不过大嫂,他可是你的儿子。”
一句话,挑动了宁婉珍敏感的神经,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血管里燃烧,一张脸涨成了紫红色。
薄誉衡捻了捻手上的佛珠,语气平缓,“大嫂,容止将你拒之门外,确实不对。我进去替你教训他。”
亲疏立现。
宁婉珍气得脖子涨红,转身,呵斥黑衣人,“让开。”
黑衣人看了薄誉衡一眼,迟疑了几秒,移开脚步。
宁婉珍见状,心里愈发来气,血气上涌,推开了病房的门。
“啊!”惊慌失措的女声。
宁婉珍心头一惊,看了过去。瞬而,瞳孔骤缩,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病床上,男人和女人,正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
“出去。”男人扯过被子,将女人包裹住,背对着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