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贴上滚烫地掌心,任灯潋滟如水的眼眸看向随轲。
随轲已经脱掉了衣服,身后萦绕着水雾,未着寸缕,腹肌线条性感紧致。
任灯看得耳廓发热。
手里捏着的手机被随轲接走放到了沾不到水的木几上。
珍珠已经挂断了视频。
“菠萝酸么?”
任灯心跳震得仿佛水中波纹都在轻轻晃动。
她伸出手臂去拿菠萝果盘,被随轲拦住。
下一秒,水花溅起,她被随轲圈进了怀里。
任灯撞进男人炙欲的黑眸中,呼吸声跟着一颤。
唇齿被撬开——
任灯没抗拒,主动地回吻。
随轲眼尾挑起,唇移到她耳垂:“甜的。”
任灯被随轲压在床被里亲的时候,颤着眼睫睁开了眼睛。
湿热气息沿耳垂往下,掠过脖颈,停在锁骨,又慢慢往下——
任灯心跟着烧烫,下意识咬着的唇溢出声音。
戒尺
元旦之后的第三天,是宣珍生日。
任灯卡着珍珠起床的点给她打了视频。
手机里给珍珠买的生日礼物在派送中。
宣珍一早便说今年生日不办生日宴会,要和老公过二人世界。
临近期末周,办公室的老师都很忙碌。
任灯有一搭没一搭和赖床的宣珍聊天。
听到耳边贺老师询问她春节假期安排,她摇了摇头。
还没想好。
不过按照往年的惯例,会先在平京和父母长辈过完除夕和年初一。
之后的时间,可以自行安排。
宣珍被手机砸到脸,痛得龇牙咧嘴。
任灯看回手机屏幕问珍珠,“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
宣珍懒懒地哼唧了声,“还不到十点呢。”
手机里收到的生日祝福实在太多,宣珍挑拣着回复了些。
“随钺说我早上起来就能看到他。”
她在等随钺过来喊她起床。
任灯喝了口保温杯里的热水又仔细抹了遍护手霜,“昨晚没歇在老宅?”
宣珍把镜头在自己房间转了圈。
“偷偷摸摸把婚结了,每天都在打游击。”
她也不是怕家里人知道了。
主要是没有个合适的契机。
再者,四年前,随钺退婚和那张烧了一半的婚书,仍像根刺一样卡在她心里。
宣珍掀开被子,懒懒抻了个腰。
平京深冬的天气,实在是太干燥了。
任灯隔着视频都能听到宣珍那边的房门被拍得响声震天。
宣珍顶着睡乱的头发,赤足踩着地毯,拉开窗帘。
这敲门的声音只会是宣遥,不会是随钺。
这门,她不想开的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