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珍“唔”了声,“让你吻我,没让你又咬我……”
唇上酥麻又疼。
摸到下巴上的咬痕。
她伸手扯乱随钺领带。
箍着她腰间的手臂撤离。
宣珍腰一软,跌进沙发里。
视线被突来的软枕遮住。
等她拿开脸上的软枕时,随钺已经整理好衣服,抬步往外离开。
宣珍摸了摸唇,抱着软枕从沙发上坐直身。
随钺吻技还是跟以前一样烂。
宣珍眼眸亮亮的,勾唇笑出声。
餐桌上的早餐已经有些凉了。
宣珍一点没介意。
认真吃完早餐,她回了房间。
电话铃声实在烦人。
“他不危险,只是看着凶。”
咖啡店里。
宣珍把可爱小狗拉花的热拿铁推到板着脸的任灯手边。
“任灯灯,我保证,以后手机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一定保持畅通。”
任灯撩起眼皮看向宣珍。
早上打不通宣珍电话的那半个小时,她设想过无数种不好的结果。
幸好新闻上有写伤者被送往哪家医院。
是随轲就职的医院。
她给随轲打电话,在得到随轲确认发生车祸的不是宣珍后,才神魂归位。
任灯视线落在宣珍脸上戴着的口罩上。
宣珍见任灯终于拿正眼瞧她,“我早上已经被人收拾过了,你快给我点好脸色吧。”
一会儿她还要回老宅。
老太太搞不好要对她用家法。
这次的车祸新闻,让她身边的人着实吓狠了。
任灯被太阳晒得既热又困顿,她喝了小半杯咖啡。
气顺了不少。
听着宣珍怒骂何砚思。
她继续小口喝着咖啡,对宣珍感情上的烂账没吭声。
宣珍越说越气。
气得脑袋一阵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