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没出息地在发颤。
耳边是随轲隐忍的压抑气息。
任灯咬上随轲脖颈,靡软嗓音带着委屈和哭腔:“随轲,你混蛋。”
随轲指腹碾过她通红的眼尾,带走她眼角的眼泪。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乱一室化不开的暧昧。
任灯指尖发梢都在颤。
看着因为羞恼蜷成一团的任灯,随轲黑眸浓沉的看向桌面响不停的手机。
“以后不逼你学了。”
男人嗓音沉哑。
任灯弓起背脊,颤着嗓音:“王八蛋。”
随轲喉结滚动,把被子搭在她暴露在空气外的皮肤。
他伸长手臂去拿手机。
看清来电人,他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系在腰间。
“妈。”
听见随轲这声沉哑的声音。
任灯瞬间睁开眼睛。
脸上地粉霞又深了些。
她撑起身看向随轲手里自己的手机。
莫名有种做坏事被长辈发现的慌张。
随轲凝着她染上水雾颤巍巍的眼睛,开了免提。
任灯看着系上浴巾,神色波澜不惊,慢条斯理的随轲。
攥紧了拳头。
傅湾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不是打扰你们休息了?”
“妈看着时间还不算晚。”
“阿圆已经睡了吗?”
任灯瞪向随轲,清透眼眸里似有灼灼的两团火焰。
她揪着被子,“妈,我还没睡。”
傅湾听见女儿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靠近点手机说话,听不见你声儿。”
“你从静悦搬回来的东西,妈卖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摆在了家里。”
“你养的那些花植是放在家里养着还是搬去婚房那边。”
任灯是想自己养的,那些花植她花了不少精力和心血。
就是搬来搬去太麻烦了。
随轲把手机靠近任灯,出声,“妈,明天我过来搬。”
傅湾应了声好。
让两人明天下班后回家吃饭。
傅湾:“我和你爸下周都要出差,下周四你们再把皮修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