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陪伴着月槿。
为她做吃的,做衣服,做首饰等。
傅珩言也偶尔借着来看秦桑的借口,来白家别墅。
就为了看看月槿。
所有人心知肚明,但没有挑破。
一晃十年过去。
已经四十六岁的傅珩言,和三十六岁的秦桑没有孩子。
他们收养了傅清言的第二个孩子,将他当做接班人培养。
白殊瑭偷偷问过,是不是傅珩言不行。
秦桑笑了笑,说:“我们没有同床过。”
白殊瑭震惊之余,只剩难过。
他在五年前,顶不住父母的压力,最终还是结婚了。
对方是白母介绍的女孩,温柔贤惠。
两人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孩子。
白殊瑭深知,自己不敢,也不可能和月槿有什么了。
无望的念想,还是封锁在心的最深处吧。
有时候他很羡慕自己的两个弟弟。
能借着有大哥顶着的说法。
逍遥自在。
傅珩言越发成熟儒雅,金丝边眼镜掩盖了他眼中的黑暗。
秦桑没有如同剧情中那般,亲手摘下他的伪装。
而是陪着他,在黑暗中越行越远。
傅珩言黑沉沉的眼眸中,也只在偶尔看见月槿时。
才有那么一丝光亮。
他近年来偏爱穿宽松的复古中式的衣服。
也不知何时开始信佛,手中常年不离一串佛珠。
秦桑也成熟了很多,偏爱穿旗袍。
也为月槿做了许多旗袍。
白殊泽早成了过气顶流,现在转型演员了。
而白殊景依旧泡在研究所。
不过据他透露,最近换了一个方向,搞美容养颜的去了。
白殊泽还调侃他怕老啊。
白殊景意味深长一笑,说:“那你以后别用。”
又十年。
傅珩言老了,他五十六岁了。
秦桑也有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纹路。
她需要用粉底遮掩自己脸上岁月的痕迹。
月槿还是如同十八岁那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