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这个文件在书房对不对?在哪里呢,保险柜里?书房上锁的抽屉里。”
刚才把他们一家三口丢出去的太过干脆了,东西都是佣人收拾的,自然会落下很多重要的东西。
对上裴允棠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裴承只觉得毛骨悚然,后背一阵阵发寒。
“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让佣人收拾东西,故意找理由将他们赶出去,然后,等着他们回来寻找重要的东西。
裴允棠垂眸瞥了一眼裴承,眼底流露出一抹同情,和不解,而后,突然勾唇笑了笑。
“你猜,爷爷为什么觉得我才是最适合继承裴家的人?”
她说出这句话后,裴承想到了那件事情,立马急声说道,“你不是裴家人,只要我拿得出证据,裴家的一切你都休想拿到!”
裴允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可以啊。”
“法庭上,你告诉法官,你把你的未婚妻送到了别人床上,然后,你自己给你自己戴了顶绿帽子!”
呵!
想拿这个威胁她?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反而庆幸自己身上没有流淌着裴承肮脏的血,没有遗传到他极其卑劣的基因。
她这么优秀,那个不详的生父,应该也很优秀吧!
“你!”
裴承冷静下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是的,这桩丑事他只能自己忍着咽下去,不能说,公布出来,不止会让他名声扫地,裴允棠也更有理由,和他打官司。
她现在就巴不得能找个机会,好好的和裴家大闹一场。
自己绝对不能让她如愿。
只是保险柜里的东西……
裴承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知道自己不出点血,是别想在裴允棠这里讨到一点好处。
“文件里,是我给裴念准备的嫁妆。”
他话音刚落,一直站在裴允棠身侧,始终没开口的景引鹤,一双冰寒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只给裴念准备了?”
裴承知道这意思是让他割肉分血,虽然很不情愿,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也只能答应。
“我可以拿出一半给裴允棠。”
裴允棠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真要是把裴承逼急了,谁知道这个垃圾渣男还能干出点什么事儿。
景引鹤牵着裴允棠的手一起回去,裴承也顺势跟了上去。
书房里的保险柜打开后,裴承刚想要将房产地契金条之类的,分给她。
谁知,裴允棠并没有要,反而直接动手将裴承推到了一旁,而后,将保险箱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
她才不稀罕裴承这点资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