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下同行且满面娇羞的年轻男女,成群走酒的公子哥,摇着团扇看花灯的闺中姐妹,以及月下听琴的闲散之人。
都是桃之夭夭的客人,在这种特殊日子无疑是特别热闹的。
薛窈夭有点好奇:“殿下,你让穆言将我送来这里,是想跟我一起共度七夕对吗。”
这次江揽州答复得很快,“你只是个丫鬟。”
薛窈夭哦了一声,“是可以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种丫鬟……吗。”
“不说话?”
“那就默认是想跟我共度七夕了。”
“我今日去了城西庄子,殿下知道的。”
“那里山好水好,院中花草树木也很漂亮,下人们都特别体贴,给祖母她们看病养身子的大夫也不错……所以我能代表薛家人,再次认认真真跟殿下说一声谢谢吗。”
“谢谢你安排好一切,也谢谢你——”
话未完。
萧夙和玄伦齐刷刷颔首:“殿下。”
江揽州:“都退下去。”
进入画舫,踏过舫板,上楼。
三层的联排舫室,其中未亮灯的一个房间,门扇被江揽州一脚踹开。
之后薛窈夭被放了下来,脚刚沾地,男人反手合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扯下了身上披帛。
舫室内没有点灯。
相贴的身体便也没有方向,很快将桌椅一类的东西带得摩擦地面,发出闷响。
假面被摘掉的瞬间,薛窈夭的唇被堵住。
江揽州的吻带着一种令人陌生的狠戾,似疾风骤雨,激烈、压抑、又疯狂。
退无可退时,薛窈夭后背撞上博古架,架上物什散落一地,书本典籍、金银玉器、瓷盏摆件、琉璃花樽、一应物什坠地后发出细碎声响。
不似之前在樾庭书房,江揽州不给她半点呼吸的余地,而是毫无保留地侵入掠夺,霸道且强硬。
薛窈夭渐渐喘不上气。
口中呜咽的同时,察觉大腿被抬了起来,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黑暗中贴着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在迅速灼烧。
烧到双腿发软时。
江揽州哑声问她:“用身体谢我,愿意吗?”
江揽州想知道,她一次又一次的谢谢,有多大诚意,又能为之做到什么地步。
清晨、黄昏、黎明、午夜
每一次想起都会觉得人生圆满的心上人?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会为她心折?
黑暗中。
薛窈夭喘息着气抱住他脖子:“好。”
他用的是商量语气,她却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
。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