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居后来,还是在一步一步逼他。
话都说得那般绝情,所有可能都应该已经断绝,那他们再见就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兴许是不方便。”
“我本以为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没想到他说干就干,就这么把我们赶出来了。”
“毕竟这也是第一次,”云简初想到某种可能,“喻清,你对并封应当很了解了?”
“还行吧,怎么了,云哥?”
“此地的女子可有过了二五还未出嫁的?只是平常人家。”
“这……”林喻清小脸皱在一起,“应当很少吧。”
那武氏与付倾的确不像亲母子,即便付倾对武氏关怀有加。
来并封本是为了南既望,哪知中间多出来一个付倾。
南既望……
“喻清,你可听过相思门?”
“好耳熟,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被流月派和霁月谷联合针对,最后还在屹立不倒的相思门?”
“什么?”
云简初仔细确认了一遍,自己没有幻听。
“难道是我记错了?”
林喻清带着腼腆的笑容,“我从前去茶楼里听过几回说书,就记得那说书先生说,唔,流月派根本没有杀霁月谷的弟子,是霁月谷的弟子自己去偷的相思门秘籍,被发现后便冒充为流月派的弟子。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霁月谷和流月派的阴谋。”
“你们对相思门,很崇敬?”
“这我不太清楚,反正我很抵触和它有关的事物。今日拦着我的那几个人,好像,就是相思门的弟子。”
相思门下没有固定的弟子服,不过其尚艳丽,袖口有花卉图案。
“云哥,要不是你,我恐怕……”林喻清气堵,“呜呜,云哥,谢谢你。”
“嗯,下次害怕的话就不要出客栈。”
“不行,万一云哥你有危险的话我还可以救你,不,求人救你。”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云简初失笑。
“我,我也是怕那个人再缠上你,”
声音越来越小,林喻清没了底气,“好吧,我只是担心你不在时赵名堂找上我。”
连找借口都不会找。
“云哥,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
“可你们分明……”林喻清紧急住嘴,云简初还是听到了。
“你那日听墙角了?”
“没有没有,”林喻清头晃得如同拨浪鼓,却在云简初的凝视下立马缴械投降,“好吧,就听到了一点点。”
林喻清手指在虚空里比划着所说的一点点,云简初如遭雷击。
“好,我承认,其实就听到末尾的一点点。”
林喻清又给了云简初一击。
云简初不由深思,今后如果林喻清进了云起,自然能知道他和官居的关系,那后面,肯定乱了套了。
“云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离你们远远的,保证什么都不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