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走!”江宰喝道,拔剑杀了出去。
官居见状亦加入其中。
银针里淬了毒,几个回合下来江宰面色更是难看。
而迟千面从始至终只用了一只手,甚至不曾用握着未洲的那只手反击。
忽然忆起一些场景,官居恍然:“你是与修!”
“难怪简初那么偏爱你这个侄子,”
与修索性不再伪装,“既然如此,那我再送你一份大礼。”
说罢,与修把未洲剑扔向官居,大喊一声:“帮我拖住他们!”
官居再抬眸时,他与江宰被流月派的弟子围住,温华章走了出来:“官居,你难道还要扰得江湖不宁么?”
“人跑了,你们再不追,可就追不上了。”
偏头看了眼江宰的情况,官居还是走过去将人扶起。与修方才大概是想让流月派和他再对上,最好再拼个你死我活吧。
“去,来人将他们拿下,剩下的人去追迟千面!”
温华章刚死了儿子,心里不会好受。官居也没有当人替罪羊的意思,江宰还晕了过去:“不如先找人救一下他?”
云起山庄和流月派自四年前便是势不两立的关系,官居环顾一周,温华章将他关了起来,又黑又潮,还说什么事情清楚之前便委屈他先在此待一会。
看来不解决温晋余的事他是没办法离开流月派了。
不知过了多久,温华章派人过来:
“江宰醒了。”
念着官居最后那一扶之情,江宰说了一部分经过。
群英会之前,一个黑袍的人找到他,称只要输给温晋余,后面就将未洲剑给他。
结果后来推迟到群英会整体结束,才让他去找与修拿剑。
“我去时,正好看见迟千面杀了贵派四名弟子。而迟千面也当面毁约,对我用了毒针。”
“温二公子不是我杀的,我也只是想要未洲,温掌门,这回可以相信我了么?”
官居站在一旁,江宰唇色苍白,又咳了几声。
“唉,是老夫草率了,官小友莫怪。”
一如当初,温华章轻易就将自己摘得干净。是蓄意折磨也好,无心之失也罢,官居不禁哂笑:
“理解,毕竟温掌门刚失去儿子嘛,而且这儿子,貌似手段也不怎么见得光。”
“你,官小友,罢了,来人送官小友回去。”
“不需要。”
有时官居也想要一个正当理由,这样就可以把温华章这些人都杀了,就不用再看他惺惺作态。
官居冷然出了房门,不觉已是黄昏,只怕郁离要等急了。
没走多远,江宰追了出来,视线就没离开过官居手里的未洲。
他本想着拿回未洲,再想和郁离挑战,那郁离应该就会答应他。
可惜,差一点。
算得上因祸得福,官居目及手中未洲,面色一柔:
“抱歉,未洲现在是我的。”